照常理的話,這個時候,就需要我等出兵征討,把這些盜賊給平定了,否則他們流竄起來,流毒無窮!”張英面色嚴肅,把這個訊息告訴了李知縣和岳家人。
李知縣和嶽和大驚失色,嶽翻眉頭一皺,問道:“難道說,那些盜賊,已經流竄到相州了嗎?”
張英點頭:“沒錯,七八股盜賊往相州方向而來,人數大約不下二千人,都已經不能算盜賊了,那是亂賊,探馬來報,他們人數不算太多,但是分開的比較散,相州兵力不足,老弱殘卒不到千人,我帶來的這五百人已經是極限了,亂賊裡面最快的一支正往湯陰而來,我正準備帶著這五百人把他們給收拾掉。”
嶽和和李知縣面面相覷,岳飛卻露出了一絲絲的渴望,而嶽翻皺眉道:“盜賊二千餘人,而官軍只有五百人,怕是有些不太夠啊,這哪裡是亂賊?分明就是叛軍啊!”
張英搖頭:“他們沒有攻城,而是一路打家劫舍,搶劫村莊,各地官員只想著保護城池,誰也不願意去野外找他們的麻煩,而且也不願意把此事擴大到叛軍層面上,事情鬧大了,別說相州,整個黃河以北的官員都要受牽連,我就懷疑,朝廷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訊息!”一言至此,張英咬牙切齒:“出兵征討的只有我這一支人馬,我向大名府求兵馬相助,一點訊息都沒有,相州兵太少,我不止一次告訴過朝廷,可朝廷也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張英一錘桌面,滿臉的憤怒和無奈,過了一會兒,才看著嶽和,開口道:“嶽員外,我此來,其實有一個不情之請。”
嶽和一愣,嶽翻卻立刻就明白了張英的意圖,嶽和還不明白,詢問道:“知州有何不情之請啊?”
張英先是看向了嶽翻,抿了抿嘴唇,又把目光投向了岳飛:“相州兵少,更別提什麼將帥之才,我一介文人,不通軍略,戰敗事小,賊軍失去顧慮,大肆燒殺搶掠事大,近幾年,聽聞嶽五郎跟隨周侗老先生學習武藝,研習兵法,大有長進,有萬夫不敵之勇,所以,我想向嶽員外借五郎一用,為我軍中將領。”
嶽和瞪大了眼睛,李知縣恍然大悟,嶽翻皺了皺眉頭,岳飛卻是一臉的激動之色……
“飛,飛兒?可,可他才十六歲……他……唉……飛兒,國家有難,你等男兒,正是為國出力,建功立業之時,你早就說你願意投軍,這一次,你是否願意跟隨張知州平定叛亂?為國建功立業?”嶽和起初有些猶豫,不過隨著一聲嘆息,他的信念堅定起來,看著岳飛,以父親的威嚴十分嚴肅的詢問。
岳飛立刻站了起來,雙膝下跪,朝著嶽和一拜:“兒願隨張知州平定叛亂,為國出力,建功立業!”
張英和李知縣大喜:“真不愧為好男兒!”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張英和李知縣緊急趕回湯陰縣城處理事務,岳飛整理一下行裝,一日之後趕赴湯陰縣城,隨軍出征;嶽和把這個訊息通報了全家,也告知了周侗,於是嶽媽媽和岳飛之妻劉氏就鬧開了,十六歲的孩子,馬上要做爸爸的人,怎麼就要參軍了呢?參軍還不算,馬上就要打仗了,這,這,這是要死啊!!!!
嶽媽媽大哭不止,劉氏拽著岳飛的衣服不讓他走,嶽翻在一旁無奈地看著,小翠翠怯生生的握住嶽翻的手,和他貼得緊緊的,周侗撫著鬍鬚,不說話。
“夠了!這是我的決定!這個家,我說了算!更何況,飛兒自己也很願意,他自己從小立志要參軍報國,此時正是時候,為何不願意?難道要眼看著賊人殺到我們家裡面來嗎?荒唐!此時就這麼決定了!”嶽和終於按耐不住,大怒道。
嶽媽媽和劉氏被嚇了一大跳,不敢說話了,場面冷了下來,只有嶽媽媽和劉氏的小聲抽泣,周侗眼見與此,便開口道:“唉,此事,叫老夫來看,對於飛兒來說,不是什麼壞事,雖然有些危險,不過飛兒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