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
這赤兔馬可不同於尋常戰馬,通人性,但也最是記仇,在避開兩人的長槍之後,惱怒這兩人膽敢對自己不利,兩個碗口大小的馬蹄轟然落下,狠狠地砸在兩人的腦門兒之上,兩人的腦袋頓時如同西瓜般碎裂開來。
只這會兒功夫,呂布帶來的騎兵,已經有不少人落馬,剩下的人,也被迫的停止了衝勢與袁軍糾纏在一起。
騎兵失去了衝鋒的優勢,與步兵也沒什麼區別了。
眼看著自己的將士一個個被袁軍給拖入軍中,逐漸蠶食,呂布心中大怒,受中國方天畫戟陡然加力,頓時,一條條一道道寒光交錯在一起,將呂布周身籠罩其中,殺奔回去,所過之處,不等袁軍將士反映,便已經被那四溢交錯的寒光絞殺一片,須臾間,已經與自己的將士匯合。
“走!”匯合了一眾將士,呂布也不多話,方天畫戟左劈右斬,帶著一眾將士自亂軍之中殺奔而出。
便是遠處觀戰的紀靈,看著原本已經覆沒在即的漢軍竟然被呂布生生從亂軍之中救出,也不禁感嘆,呂布之驍勇,放眼天下,恐怕也無人可及了,如此猛將,當初卻被主公生生迫走實在可惜了,不過想想呂布的性子,等閒諸侯還真未必駕馭得住。
不過呂布的好運也到此為止了。
當呂布帶著一群殘兵殺出重圍之後,紀靈帶來的三千騎兵早已在陣前結陣,斷了呂布的退路。
“該死!”呂布狠狠的罵了一聲,卻是小瞧了那紀靈的統軍能力,不過到了此時,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方天畫戟高高舉起,厲聲喝道:“將士們,隨我殺!”
……
另一邊,許褚等人也是在此時到了戰場附近,正看到呂布在紀靈軍中來回馳騁,兇殘無比,然後就是孤軍深入,被紀靈以騎兵擋住。
“此人是誰,竟有如此本事!?”許定怔怔的看著飛馬撲向袁軍騎兵,方天畫戟狠狠擲出,一瞬間至少有二三十名騎兵被收割的呂布,忍不住看向身旁的許褚。
他這兄弟也算是一員猛將了,當年葛坡賊來襲,許褚幾乎是憑藉一己之力將葛坡賊嚇退,但袁軍顯然不是葛坡賊可比,此時看著呂布身處逆境,依然殺得袁軍哭爹喊娘,心中暗自驚異,恐怕就算自己的兄弟,也未必比得上這名漢軍將領勇猛吧。
“呂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前效力於袁軍,雖然未曾見過,但不止一次聽說過呂布的形象,再對比此人的本事,除了呂布之外,他也想不到旁人。
默默地自馬背上摘下象鼻古月刀,卻被一旁的許定一把拉住。
“你瘋了,你想幹什麼?”許定看著許褚怒道。
“救人!”許褚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他乃為我族人而戰,沒理由讓人家拼命,我許莊兒郎卻冷眼旁觀。”
說完,扭頭看向許定:“兄長帶著眾兄弟先去尋找父親。”
許定聞言罵道:“屁話,莫不是以為許莊只有你一個兒郎?眾兄弟,怎麼說?”
“幹!”不少許莊莊勇紛紛舉起了兵器,鼓譟道。
許褚看了一眼眾人,沒再多話,他本就生性木訥,不善言辭,說不出什麼煽情的話,此刻見眾人要跟著自己一起去,當即也不廢話,提起象鼻古月刀,雙腿一夾馬腹,朝著混戰方向衝去。
戰場中央,呂布雖然驍勇無敵,奈何麾下將士有不少人失了戰馬,雖然跟著呂布左衝右突,卻始終無法掙脫這些騎兵的牽制,眼看著身邊的將士越來越少,呂布心中有些焦躁,方天畫戟也越見狂暴,所過之處,大批袁軍騎士被殺得崩潰,遠處的鼓聲卻持續不停,那紀靈正是透過鼓聲來指揮軍隊。
紀靈顯然很清楚,袁術麾下本就沒什麼擅長騎戰的將領,就算有,在亂軍之中,很可能給被呂布趁亂斬殺,一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