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修建州牧府,將州牧府打造的如同皇宮一般,然後更是將邪惡的目光盯向了張魯的夫人。
君辱臣妻,這在歷史上並不少見,但做到劉璋這樣清新脫俗的,還真是不多,一上位,不說穩固自己的勢力,卻是一腦子的齷齪事。
那張魯的夫人也是剛烈,寧死不從,劉璋求歡不成,反倒失手掐死了張夫人,然後的事情更是讓人大跌眼鏡,不說立刻封鎖訊息,轉手卻是將張魯留在成都的家眷給殺了個一乾二淨,一面卻讓人將張魯召回成都。
就算張魯再怎麼顧家,人都死了,還回個屁啊!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張魯一怒之下,帶著兄弟張衛以及寄養在張衛家的女兒,在謀士閻圃以及親信武將楊氏兄弟的護衛下,一路逃回漢中,並迅速宣佈了自立。
漢中乃是益州的門戶,也是咽喉之地,一旦漢中被別人拿住,就等於困死了益州,蜀軍想要出川,沒有漢中這塊跳板,難於登天,當年劉焉為了牟取漢中,不知耗費了多少心血,如今劉焉屍骨未寒,劉璋就這麼幹脆利落的將漢中給丟了,真的讓劉協大跌眼鏡。
“這……”郭嘉看著手中的情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雖然已經想過劉璋會很荒唐,但荒唐到這種地步,卻是讓郭嘉也有些瞪眼,至少在上位之前,劉璋雖然表現平庸,但誰能想到一朝得勢,就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以目前的情況看來,劉璋之前這隱忍的功夫可真不一般,如果這世上真有地府的話,估計劉焉能直接被氣的還魂,掀了棺材板再死一次。
“皇叔,也算是一世英雄,只是……”劉協看向郭嘉,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朕的這位皇兄,敗家的能力,是在讓朕瞠目!”
“這天下未亂而蜀先亂,天下未定蜀先定,一直以來,臣都擔心這屬地之事,如今,卻是放心了。”郭嘉看向劉協,微笑道。
“奉孝也認為,可對蜀地出兵?”劉協目光一亮,他找郭嘉來,便是覺得這事朝廷吞併蜀地的機會,一旦這天府之國被劉協拿下,加上雍涼、司隸,朝廷便大勢已成,屆時若能再整合荊州之力,半數江山便盡歸劉協掌握,何愁不能重振江山?
“不急!”郭嘉搖了搖頭,看向劉協道:“平蜀不難,難的是治理,蜀人排外,據嘉所知,這蜀中世家自成一派,在中原,百年便是大族,但在蜀中,百年家族,卻連豪門都算不上,在蜀中,四百年乃至更久的世家才算得上大族,這些大族,才是蜀中真正的難題,陛下若要收服蜀中,只需派一能言善辯之士遊說,以劉璋之心性,無需多久,便有蜀中世家迎接我朝大軍入蜀。”
劉協點點頭,這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自己掌握大義,而且以劉璋如今的行為,根本沒必要給他扣帽子,一紙詔書讓他回朝,不管他願不願意,讓蜀中世家給劉璋施壓,讓他可兵不血刃收服蜀中。
不過聽到郭嘉說治理的問題,劉協卻是有些苦笑,管理蜀地可真不容易,糟糕的交通路線,讓蜀中極其封閉,除非劉協將都城遷到成都,否則要管理,根本就是奢望,不管派誰去,都很難壓住這些幾百年大族。
“奉孝有何計策?”劉協看向郭嘉,既然他將話題給提出來,想必已經有了想法。
“分而化之!”
郭嘉眼中閃爍著一抹晶亮道:“蜀地雖有天府之國之稱,但終究有限,四百年下來,有黃家、吳家這樣的大族,卻也有些被這些大族壓制的更多家族,其中必有紛爭,陛下可暫緩出兵,派人暗中說服幾個小家族投向朝廷,而後以這些家族為根基,不斷向蜀中滲透朝廷的影響力,同時命人與張魯聯絡,若能收服張魯,堵住川蜀北方出口,於我朝廷而言,只需獲得隨時可以進軍蜀中威懾即可,以世家來削弱世家,待蜀中世家內鬥激烈之日,陛下可遣軍入蜀,無需急進,可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