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走,說不定能聽到些農民們的想法,瞭解一下情況。”王平說道。
“好!”
王平下車,遠近的農民都盯著他看,能從小車上下來的人,不是國家幹部,就是有錢的老闆。
王平步行,沒有理會農民們異樣的目光,一會兒後,農民們繼續幹活,漸漸的,一路上,也沒有人會特別注意到王平了。羅歡開著車走到了前面路口,然後停下車來等。
王平一路之上,聽著農民們的議論聲。
“這草,我這個季節都用遍了除草劑,都毫無辦法。”
“用火燒,我侄子昨天晚上燒了幾車。”
“先要曬乾再來燒,這樣燒也根本燒不了啊!”
“倒汽油燒!”
“誰家有那麼多汽油?”
“汽油燒也沒有用,必須要挖出泥土裡的根才行。”
“我有挖最長的根出來,有兩米多長,你說嚇人不嚇人。比我都還要長。”
“你們知道不知道,昨晚睡覺前,我用尺子量了一株水花生,今天早上起來,我再量了一下,一夜之間,你們知道長了多少?”一個年輕小夥子在田裡叫道。
“漲了多少?”有鄉親們問。
王平好奇,停下了腳步。
“一夜時間,這水花生長了2厘米。要是一天一夜,能長4厘米以上。每一個莖節的節點,只要一挨地,就會生根長葉。”這個年輕人興奮的說道。
“在年前我放牛的時候,水塘邊剛剛出現這種草,還不多,幾天之後,我發現牛吃了這種草拉的牛糞裡面,有沒有消化的水花生,就在牛糞裡生根發芽長了出來。”有中年人說道。
“這種草,應該叫做**草,不管千刀萬剁,總之都殺不死它。”有老農說道。
王平一路走一路聽,對巴西草的異變情況知道了個七七八八的,他走到路口,上了車,車子開足馬力,進入一處小城。王平決定在這城裡吃飯休息,然後下午趕到九江的南方福興公司裡去。
下午,九江市農業局裡面。
老局長姓何,叫做何俠,頭頂上沒有頭髮,光溜溜的,頭頂四周有稀稀疏疏的一圈,,他用梳子和髮膠把額頭稀疏的頭髮全部朝向梳並加以固定,用來掩蓋根本就掩蓋不了的事實真相。
做為九江市最大的農業企業,南方福興公司的管理人員都在農業局裡開會。風塵僕僕從北方趕到南方來的王平羅歡雷剛也在會議上,只是是在開會之後低調的從小偏門進來的,除了趙平,沒有引起其他任何人的注意。
王平等人在最後面偏僻的角落裡坐下,遙看主席臺上,有良美集團的最高層卿子文老師在座。卿子文老師最近一直在南方福興指導九江種子公司的技術發展。在他的旁邊,是農業局老局長何俠正在講話。
何局長說道:“這種草因為幾乎是殺不死的,所以有百姓叫做革。命草,因為它的葉片跟花生的葉片相似,喜歡水和cháo溼的地方,所以又叫做水花生。它是1930年就進入我們國家的,原產地據說在巴西,所以又叫做巴西草。有歷史資料記載是島國人入侵我們國家的時候帶進來的,當時是為了喂戰馬,做戰馬的飼料。”
王平知道這段歷史,但是目前出現的這種巴西草,跟何局長說的巴西草,完全是兩種草。如果現在的這種怪草就是何局長說的巴西草,那也就是升級最佳化了的巴西草,具備了更強大的生存能力。
會議室裡,市長書記等官員濟濟一堂,都在認真聽講,人人臉有憂sè。
“既然以前能喂戰馬,那為什麼現在不能喂牲畜呢,我們無法消滅這種草,正好可以用來喂牲畜,或者丟盡沼氣池做有機肥料。”有官員說道。
“這種草葉嫩中空,就好像空心菜一樣,能不能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