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程永寧辦瘋子的外號。
這個看似年輕得嚇人的大理寺新任少卿,辦起案來簡直殘酷冷血無情到了極點。
誰都敢查,誰都敢辦,刑訊逼供的手段更是殘忍到了極點!
他若是早知事情竟會如此不受控,彤姐兒竟會被雲家人直接綁走,就是打死他也不敢與虎謀皮呀!
“這會你才知道怕?早先我跟你說要好好對彤姐兒,莫再打彤姐兒主意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
林老夫人當真是恨鐵不成鋼,怒罵道:“明知彤姐兒將來要嫁的人便是程永寧,你竟然還敢算計彤姐兒,區區一個雲家能跟程永寧背後的後臺相比?難不曾,你真以為程永寧只是沐親王的義子不成?他若真只是尋常人,那般尊貴的沐親王怎麼可能會突然無緣無故認一個普通人當義子?”
“你這個目光短淺的東西,縱然彤姐兒與你關係再疏遠,那她也是林家的女兒!即使她將來不會給林家主動謀什麼利益,但有她在,有她嫁的夫家在,我們林家最少在京城可一直保有平安,能順利融入到京城權貴之間,誰都得給處們林家三分面子!”
“可如今,你竟敢不顧彤姐兒的安危,敢跟外人合起來給她下套,以程永寧對彤姐兒的重視程度,你以為他能輕易放過你?你這是自己作死,還要拉上整個林家!”
一口氣,林老夫人直接將林慶濤罵了個狗血淋頭。
但事到如今再罵再打卻也改變不了什麼。
老夫人心中再清楚不過,若是彤姐兒能夠平安無損的回來,林家興許還能有些迴轉之地,但從此往後這個姑娘也算是徹底與林家斷了緣分。
而若是彤姐兒不幸出了什麼事的話,那程永寧走前留下的最後一句,必定成真。
到時,林家就真的完了!
林初彤此時當然不知道林家所發生的一切。
而這會功夫,她再次聽到了屋子外頭細微的開鎖聲。
算著時辰,那人所說的藥效應該已經到了自動解除的時候,所以她很快不動聲色地重新躺下,不讓任何人察覺出她的異常。
她早就已經完全鎮定了下來,也理清了自己的處境以及當如何自保。
她相信這會程永寧必定已經知道她失蹤的訊息,並且一定會盡全力找她救她,但她卻並不能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等待被程永寧尋到平安救出之上。
當開門聲與腳步聲響起後,她微微皺了皺眉,做出一副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的樣子,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
陌生的男子很快落入到視線之中,不緊不慢地遞上一杯水說道:“不用害怕,我不是壞人,你在這裡很安全。”
“你、你是誰?這是哪裡?”
林初彤勉強撐著坐了起來,似是還有些全身無力,但看向那陌生男子卻是極其防備與不安:“你想做什麼?”
見林初彤產沒接自己遞過去的水,反倒是一臉的排斥,陌生男子並無不悅,反倒是笑著將那杯水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我是誰並不重要,這裡是哪裡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後的問題,我想做什麼。”
林初彤做出一副被綁之人應有的緊張情緒,當下便往另一頭縮了縮,拉開與那男子的距離,既而憤憤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是你用藥迷暈了我吧?你將綁來這兒是想要銀子對不對?你、你……”
說到這,她似乎想起了自己被綁的身份,態度不由得放軟了些,但卻還是強行保持著鎮定說道:“請不要傷害我,你要多少銀子都行,只要你放我走,我多少銀子都捨得給你。你不用擔心我沒錢,我外祖家有很多錢,他們也很疼我,再多贖金也願意付的。”
“哈哈哈哈,林姑娘可真是有意思,若我真是綁匪的話,像林姑娘這般識趣懂事的事主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