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口氣,向楊琪利一仰頭。楊琪利看見他手中滴下的鮮血,連忙關心道:“光哥你……”
蔣耀光一擺手,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受了傷,說道:“不用管我,我沒事。”然後一指抓來那人,有些虛弱道:“讓他說出張東藏身的地方。”說完,蔣耀光慢慢站起身,靠牆而立。楊琪利不好在說什麼,抬腿將那人提掀在地,說道:“幫我按住他。”魯菲和薛範等人一擁而上,將那人按在地上。楊琪利從背後拿出一把鋼刀,在那人眼前晃了晃,說道:“不想活受罪就說出來!”
那人腦門見汗,搖頭顫聲道:“我真不知道。”楊琪利冷然道:“看來不用些非常手段你是不會說的。”抬頭對魯菲道:“按住他的手。”魯菲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呵呵一笑,把那人手張開按牢。楊琪利用刀緩緩貼向那人的手指甲,問道:“我再問你一遍,張東藏哪去了?”那人心中似乎也明白他要幹什麼,帶著哭腔大嚎道:“我真不知道啊!”
楊琪利臉色一沉,冷冰冰道:“既然這樣,比就別怪我了。”說完,將刀尖慢慢刺進那人的指甲縫。他動作很慢,但對於那人來說卻有如身在十八層地獄。十指連心,刀尖硬生生刺進指甲內的痛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那人嗷嗷哀號,雙腳刨地,身子劇烈震動著。可這是徒勞,魯菲和薛範等人的力氣哪是那麼容易動搖的。
那人叫聲之慘烈,連神情呆滯的張翠都位之動容。蔣耀光冷眼看著,那人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慘狀他也不願意看見,但有時不用這些手段又很難達成滿意的效果。他拿出一根,點著,吸了一口,引得他又是一陣咳喘。
刀尖已經刺穿了指甲縫,楊琪利手上微一用力,將那人的指甲挑飛。冷笑道:“兄弟,這罪不好受吧!你還有九個指甲,十個腳趾甲,不想讓我把它們都挑下來吧?”那人眯縫著眼睛,痛得快要昏過去,喘息道:“我真的不知道!可是東哥有個寵愛的女人住在市區,也許他逃到她那裡也有可能。”
楊琪利轉頭看向蔣耀光,後者沉思片刻,說道:“告訴我那個女人住的地址。”
那人想了一下說出來。這時魯菲和範雲強將手鬆開,那人痛苦的券成一團。楊琪利問道:“光哥,這人怎麼辦?”
蔣耀光嘆道:“如果留下他,他去通風報信怎麼辦。”楊琪利點點頭,手中刀一轉,陰惻惻的走了過去。那人急聲道:“你剛才說過不殺我的,我把知道的都說了,我……”蔣耀光打斷他的話,走近他,垂首淡然道:“相信黑社會的話,說明你是個笨蛋!笨蛋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何用。”那人還想再說什麼,楊琪利揮刀將他的喉嚨割斷,那人睜大著雙眼,嘴裡發出‘咯咯’的聲音。
蔣耀光等人走出老加工廠,上了公路,攔下幾輛計程車。他心念一動,對琴女耳語道:“琴女,你把張翠送到賓館裡,不要離開她身邊,我怕她會想不開。”
琴女問道:“東哥,那你們呢?”蔣耀光眯眼道:“我們去做我們應該做的事。”
蔣耀光等人按著那人所說的地址,來到一片住宅區。這裡佔地面積極大,既有普通住宅樓,還有小型別墅,小區內部設有廣場和花園,各種公共健身器材應有盡有。
蔣耀光等人來到一間土紅色的別墅前,看了看門牌號,楊琪利一笑,說道:“看來是這個沒錯。”
蔣耀光點點頭,大步走到門前,手中提槍,藏在身後,伸手輕按門鈴。不一會,裡面傳出女人的聲音:“誰啊?”聲音不大,但卻異常甜美,用俗話說就是很膩人。蔣耀光眯起眼睛,笑呵呵道:“東哥在嗎?”
裡面的女人趴在門鏡前一瞧,外面是一位少年,相貌清秀,笑眯眯的雙眼彎成一條小細縫。女人見他找張東,以為是他的手下,心中惋惜,這年輕人如此年輕就混黑社會了。蔣耀光雖然長相不是很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