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就直接走了進去,邁進門口的腳步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同時也讓在場的所有的人心裡都嚇了一跳,這個人,這個小姑娘是怎麼躲過虎門的重重明崗暗崗進來的,微微張大的瞳孔訴說了這些人的疑惑驚訝還有微微的恐懼,零七原來研究過的人類面部微表情,現在就好像在大腦裡安裝了一部情緒探測儀,臉部的每一個表情,每一條肌肉的抽動都能直面的反應這個人的內心變化,不過這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使用,像這些對原來的自己或者組織裡的任意一個人都不會有用的,從小的訓練讓自己能夠控制身體的任何地方包括臉部肌肉。
“你是誰!來這裡有什麼目的?”男人左下手處站著的一個矮小的男人厲聲問。
零七皺了皺眉,怎麼自己換了個地方活之後人都變得這麼吵,難道是外面的一種流行?不過看在到別人的地盤來做客,零七還是禮貌的回答了問話“那個,我是他同學,他說讓我幫他把子彈取出來,我答應了,然後我就來了。”
說話的男人不敢妄動,他不知道這個看似發育不良的孩子到底是什麼來路,也不敢觸怒了她,“小妹妹,你的同學做了對我們幫派不利的事,所以我們必須處置他,你回家吧,李平送他出去。”
“哦,沒事你們處理你們的,等你們處理好了我在幫他把子彈取出來,不用管我,我自己玩就好。”零七隨意打量這執法堂的內部裝飾,實木的結構還有頭上掛的執法堂的牌匾都昭示著這個幫派建立的時間絕對是有了些年頭的。
“嘿,你這個小姑娘,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看到零七一臉無所謂樣子,那個男人準備吩咐兩個手下把人架出去,誰知卻被坐在正首的大哥阻止了。
“你先處理幫裡的事吧,不要管她。”沙啞的聲音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好像摩擦喉嚨出來的音節。
零七挑了挑眉有些訝異這個老大竟然這麼好說話。
“地上的小子,你為何要上我幫眾?”矮個子男人開始詢問牧清歌,預期中似乎早已認定是他所為,知識流程上的問話而已。
“是你們的幫眾先過來追殺我的。”牧清歌笑意盈盈的回答,即使是這麼危險的境地他還是一幅玩笑的表情,遊戲人生恐怕也不過如此吧,零七看著這個人一副痞子的口氣配上那口不稱心的笑容,雖然看不出絲毫畏懼,卻能讀出絲絲的苦澀,或者還有些解脫的期盼,這個人真是越來越神秘了。
“看來你這小子,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來人給我上夾棍,我倒要看看他的骨頭能有多硬。”矮個子男人見牧清歌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有些惱羞成怒,非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白皙修長的手指不一會兒就被根根夾在粗硬的烏木之間,顯得分外的脆弱,不過顯然當事人似乎沒有任何反應,不知道是無所畏懼,還是對這些小小的刑具已經習慣了,上刑的時候天使的臉龐上除了皺了皺眉頭,剩下看不出絲毫的痛苦,眼角滑落的一絲清淚昭示著心底的苦澀滋味。
拿下夾棍的雙手已經紅腫不堪甚至泛著血絲,十指連心,根根痛楚又怎麼可能會不疼,那種痛簡直是痛徹心扉,前世的時候組織為了讓特工至死都不說出秘密,不僅研製了埋在身體裡的特效毒藥,還為了訓練忍受能力,不光找來了刑具還有致幻劑催眠藥各種東西來選拔新一批的特工,只有熬出來的人才能真正活著走出訓練營,曾幾何時多少鮮活的生命就是要著在那最後一關上,零七閉上眼掩住了所有情緒,而上夾棍這一刑法也是讓自己唯一產生熬不住的念頭的酷刑,那種痛是隱忍的,不是排山倒海的痛覺,而是漸漸地不知何時是頭的痛意,不過最終自己還是活了下來,這個人看來不簡單,非人的忍受力不是一般人能練出來的。
“現在你說不說!”逼問的聲音在空曠的執法堂裡迴盪。牧清歌的臉色已經從白皙過渡到慘白,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