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禮了,我兩人方才無意中說起佛道之別,論的是哪家的法門更勝一籌。如此說著說著竟然動起手來。說來我這善德也是白做了,無緣無故的動起了無名之火,罪過啊。”
賢宇聽了二人的話大笑了起來道:“兩位前輩啊,你們錯的還真遠。兩位前輩都是修行了多年的高人。豈不知這佛道本就是不同的派別,怎能論其高低?道有道功,佛有佛法。兩者皆無上大法,無可比較。這就好比魚兒和鳥兒,兩位能比鳥魚誰更快些?”聽了賢宇的話兩人面面相覷,片刻後兩人又低頭沉思起來,當兩人抬起頭時兩人都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賢宇看兩人面帶笑容接著道:“其實無論佛法還是道法,兩者不同也相同。”
賢宇這話一說出口,兩人又皺起眉頭顯然是不理解賢宇的話。那玉真子問道:“道兄此話何解?”
賢宇席地而坐接著道:“這世間大法無外乎佛道儒三家。這三家看似不同,其實在小子看來只是世人將其看的過於複雜了。仔細想來三家有許多共通之處,三家皆是教人向善,教人如何做個君子,做個良善之人。如此看來,佛道儒又有何區別?要說區別也就是三家始祖不同而已。說不準這三位老祖宗悟的道是一樣的,只是本身對所悟道的理解不同罷了。”兩人聽賢宇講話覺得很是稀奇,這種言論他們從前根本就沒聽人說起過,不知不覺便坐在地上像個學生一般聽賢宇說話。其實賢宇說的只是自己對事件之事的理解,他自己有自己看世事的眼光,沒過眼光不同對事情的體悟也不同,這與年齡無關。要說起對世事的體悟,賢宇要比那些虛活了四五十歲的人多的多,這都要歸功於他從是個乞丐。乞丐雖說是紅塵中最下下之人,但這類人很多時候比那些有吃有喝的活的明白。
賢宇看兩人聽的入神就繼續道:“他們悟道,悟的是什麼道?是什麼讓他們有所悟的?小子想來他們悟的不是別的,而是天道。也就是說佛道儒三家,其實只不過是天道的三種不同的分支而已,正所謂百變不離其宗。無論怎麼變,都變不出天道,所以沒什麼好爭的,說到底,其實並無什麼不同。呵呵呵,這只是小子的一家之言,兩人姑且一聽吧。”
兩人聽了賢宇的話呆呆的坐在那裡,他們此刻腦袋很是迷糊。他們從來沒聽過賢宇這種言論,但他們卻怎麼也說不出賢宇是錯的。兩人的眼神從迷茫到清明,突然兩人猛的站起身,對著賢宇鞠了三個躬,那玉真子道:“多謝高人指點,高人說的不錯。無論是哪家哪派的道,其實都逃不出天道。看似門派眾多,其實也不過是沒看透的人自我陶醉而已。”
那善德接著玉真子的話道:“說的沒錯,我等既然入了道,就不必去在乎其他,只需參悟就好。什麼門派,什麼誰比誰高,誰又比誰低,都是表象而已。我等要悟的不是這些,而是天道啊。”善德說著突然臉色一變,接著吐出了兩口鮮血來,身子頹然倒了下去。
那玉真子連忙將善德扶住,賢宇也蹲了下來。他一隻手貼上了善德的胸部。賢宇只覺得善德體內的佛力很是微弱,想來是因為方才受了玉真子的道力所侵蝕。玉真子顯然也注意到了,他急聲道:“道兄啊,都是我們的罪過啊。”其他幾個和尚見狀也圍了上來。
賢宇對那幾個和尚道:“幾位師傅,你們快給這位師傅療傷吧。”幾個善德聽了賢宇的話連忙反應了過來,他們坐在那善德的身後掌接著背,背貼著掌給那善德療傷。
過了小半個時辰的工夫,幾個善德頹然倒地。其中一個善德苦著臉道:“我們幾人的佛力有限,師兄在我們之中修為又是最高的,這位道長的法力比我們強很多,我們根本無法與師兄療傷啊。”
那玉真子聽了幾個善德的話臉色一陣慘白,他臉色一陳劍已經拿在了手中,大喝道:“既是我貧道傷了大師,貧道便以死謝罪以贖我的罪孽。”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