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湯不換藥,依舊姓慕容。
沈長風:……
兩個冤家你來我往的,竟然發了一個小時的資訊,直到慕容曉的手機沒電才停止。事後,慕容曉又心疼起自己的話費來,一個小時的資訊呀,還是發給沈長風那廝的,太虧了。如果換成秦拓,時時刻刻發,她都不後悔。
夜深了,隔壁的沈家結束了宴會。
慕容曉已經沉入了夢鄉。她做夢了,夢到了秦拓,她嬌羞地笑著向秦拓走過去,夢中的距離太飄緲,明明就在眼前,走起來,總是拉不近距離,好不容易拉近了距離,她揚起甜甜的笑,正想和秦拓打招呼,結果秦拓那張斯文的臉瞬間就變成了沈長風那張俊美如同妖孽的臉,慕容曉嚇了一大跳,人便從夢中醒來。
睜眼,才知道那是夢,坐起來傻想了一分鐘,才低低地嘀咕著:“竟然夢到那廝了,真是見鬼了!”接著,她向後一倒,又跌回大床上,抱過一隻枕頭,繼續夢周公去。
……
隔天。
上午八點四十分。
沈長風的蘭博基尼駛到了沈家大門口卻停了下來,因為一個人站在大門口等著他,是慕容曉。
慕容曉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衫,一條米色的九分褲,腳穿一雙銀色的涼鞋,鞋跟不算很高,她不喜歡高跟鞋,拿她的話說,她有一米七的身高,標準的模特身材了,再穿高跟鞋顯得高了點兒,沒那個增高必要。拿沈長風的話說,她就是個出生在豪門,但半點豪門淑女風範都沒有的野丫頭,穿高跟鞋,準摔跤。
慕容曉的打扮一向隨性,要不是她手裡拎著個lv包,誰都不相信她是慕容家的千金。滿頭秀髮沒有拉過,也沒有染過,直直的,很隨意地用一隻髮夾夾在後腦,沈長風說她土,氣得她數次想扒光沈長風的頭,讓沈長風當和尚。
“你在這裡做什麼?這個時候你不是該上班去了嗎?又蹺班?”沈長風搖下車窗,探出頭來,鳳眸深深地瞅著慕容曉看。
慕容曉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先把車開出來。
沈長風依了她,把車開出了自家大門。
“咚咚。”
慕容曉用腳踢著沈長風的車門,叫著:“開門,我要上車。”
沈長風黑臉,又是心疼又是心急地趕緊開啟車門,阻止著這個“暴力女”,心疼地察看著自己的車門,低吼著:“慕容曉,我這車是蘭博基尼呀,你用腳踢著,踢壞了,你賠不?”
“沒錢。”
慕容曉爬上了他的車內,關上了副駕駛座的車門。
男人愛車之心,是女人無法理解的。沈長風也愛車,有空的時候就是清洗他的車,沈家的車庫裡有好幾輛車都是他的,慕容曉經常看到他親自洗車,擦車,她常笑他,乾脆娶車子當老婆算了。
“沒錢就把你賠給我。”
沈長風用紙巾拭去了車門的鞋痕,幸好慕容曉力道不大,否則他把她扔下車去。
“你家傭人一大堆,不差我一個。”
沈長風深深地看她一眼,嘻嘻地笑著:“挺有自知之明的。”
慕容曉白他一眼,繫上了安全帶,吩咐著:“開車吧。”
沈長風不動,瞪著她,質問著:“為什麼要坐我的車?你的車呢?”
“在家。”
沈長風剔眉,“那你怎麼不開你自己的車?”
“省油。”
沈長風抽臉。
“你沒錢加油?”
一隻小手伸到他的面前晃悠著,清脆的聲音甩來,“給點吧。”
沈長風又好氣又好笑地拍開她的手,罵著:“伯母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保證痛心疾首,後悔生了你。”睨了她一眼,沈長風又接著說道:“你就算蹺班跟著我,你也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