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次和系統的對話裡窺探到了一點真相。

系統不止一次地提到過一個詞：能量。

“所以SSS級提供的能量是最多的吧，我說的對嗎，系統。”

不然系統何必去冒這個險，它完全可以勸住周翊不攻略SSS級別的人物，只可能是因為SSS人物對系統來說有巨大的利益。

“不愧是我最優秀的宿主。”077沒有否認。

這些到了現在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哪怕周翊知道了又能做什麼呢。

“我們繫結也這麼久了，有些問題我還是想知道。”

“你問吧。”

077顯得很平靜。

在它看來，周翊是個聰明人，它相信周翊知道這些以後會選擇繼續跟它合作。

“所謂的能量究竟是什麼，對你而言，這能量又能做什麼。”

周翊的問題直接觸及到了這個世界的本質，077也猜到了周翊會問這個。

“人世間的喜怒哀樂都可以是能量，但是愛的能量值是最強大的。”

“就像錢一樣，有5塊有10塊有100塊，面值都不同，愛意值就是面值最高的錢，我們掙能量就是掙錢，我只是一個打工人，我為老闆掙更多的錢，我的提成就越高，甚至可以升職加薪。”

077用一個最淺顯的比喻對周翊做了解釋。

所以077獲得的能量並不是給自己的，而是為它的“老闆”打工。

周翊想起上面還有所謂的“主系統”，看來077所屬的時空局也就像一個公司一樣，它是員工，主系統是它的上司，是不是老闆不得而知。

它們是高於這個維度的存在。

所有的人類於他們而言都是渺小的，可是它們需要這些人類的喜怒哀樂來運轉世界。

“世界是你們創造的嗎，還是原本就存在。”

周翊這個問題問的很有意思，相當於問它們是世界的創造者還是執行者，這兩者區別是很大的。

077沒想到周翊會問這些，但是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世界不是時空局創造的，先有世界才有了時空局，時空局只是早於一些人出現，所以它成為了世界的掌管者，時空局是獲取到了最早的資源和力量才能成為最高維的存在。”

“時空局裡面有人類嗎。”

周翊問這個問題讓077沉默了一瞬。

它的沉默約等於預設了。

“系統，你是人類嗎。”

077沒有說話，一開始它對周翊解釋說它是機器人，可是到了現在周翊怕是看出端倪了。

這是它不能承認的問題。

但是它的預設對周翊來說就是答案。

周翊忽然對系統起了好奇心。

“對你來說，做人和做系統哪個更快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