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李穆白的‘小李飛刀’嚇得雙手捂襠,一臉的懼意,指著鬼姬說道:“你你你。。。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以說出如此大煞風情的話來,來來來,讓哥哥好好教教你,應該怎樣做一個溫柔可人的女子。”
楚九歌說道:“李幕白,閉上你的嘴巴,幹正事了。”說完,楚九歌盯著巫師說道:“巫師,咱們又見面了。”
被楚九歌稱做巫師的黑衣男子望向楚九歌,聲音如同鬼魅:“楚九歌,你以為這麼幾個人就能困得住我?”
楚九歌說:“不敢,以巫師當年在歐洲的戰績,一個人滅掉s國整整一個小組的特種部隊,我們這幾個人當然困不住你,所以今天來得可不只是我們幾個,你看好了,‘利刃’第一小隊全體成員在此,你有幾成把握逃出去?”
巫師發出如鬼怪一樣的聲調:“不錯,功課做的很足,本錢下的也很大,‘利刃’第一小隊全員出動,的確看得起我。八對二,的確穩超勝卷。
不過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在‘利刃’為你們也做了很多事,就算不能功過相抵,何必非要斬盡殺絕呢?”
楚九歌說道:“利刃,有功必賞,有過必究。功與過從來沒有相抵這一說法,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為國為民,利刃的隊員哪怕犧牲流血也再所不惜,但是出賣兄弟,背判組織卻不是我們所為。
巫師,你叛出利刃,不惜害死‘醫生’,就算你有天大的功勞,也是功不抵過,你束手就擒吧!”
巫師發出桀桀怪笑:“果然不知變通,一群愚昧之人,真以為你們能留得住我嗎?”
楚九歌神情俱凜,緩緩從後背抽出一杆銀槍,遙指巫師:“留得下也要留,留不下也要留。巫師,這裡是冬天,你召不來那些臭蟲,我看你怎麼逃。”
巫師眼神陰冷,桀桀笑道:“有骨氣,你想戰,那不戰吧!”
以巫師為中心,街道四面的黑暗角落裡,同時出現人影。
巫師環看四周,輕聲念道:“雲鷹、獵隼、花和尚、小祝殷、黑狼、小李飛刀、灰熊,全都到了,唯獨少了‘醫生’。
可惜啊,可惜,若非‘醫生’不那麼聰明,不知變通,我也不會殺他,我這一生,讓我佩服的人不多,‘醫生’算是一個。
好了,不說了,說起來傷感,畢竟在一起相處多年,既然都來了,咱們有怨報怨。瘋子,你從歐洲追我到非洲,從澳洲追我到美洲,大半個地球你都追遍了。不容易啊,不容易!”
楚九歌說道:“犯我國威者,雖然必誅。”
巫師盯著楚九歌道:“那就來吧。”
說話的功夫,這片街區原本安靜無比,可就在巫師話音剛落,就聽到‘簌簌簌簌’的聲音由遠及近,楚九歌眉頭微促。他緊緊盯著巫師,不敢有一絲放鬆,巫師的強大,他最瞭解。
所有隊員全部全神慣注,可就在此時,那些‘簌簌’的聲音越來越大。
最先發現異常的是雲鷹,他站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同伴的身後。雲鷹臉色難看:“老鼠,怎麼這麼多的老鼠。”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楚九歌最先轉身,他看到大量的老鼠從四面八方向他們這邊圍過來,那些老鼠好像發瘋了一般,向他們圍過來,隨著這些老鼠的靠近,吱吱吱的聲音開始清晰入耳。
整個場景就好像人間煉獄。
楚九歌知道,這一切都是巫師搞得鬼,他知道巫師的本事,何為‘巫師’,能人之所不能,即為‘巫’。
他知道,絕不能讓這些老鼠合圍過來,擒賊先擒王,只要動了巫師,這些該死的老鼠無人指揮,就會四散而逃。
華天宇開著車遊蕩在寬城的各個角落,他期望能夠找得到天天的下落,雖然寬城警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