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是貝克曼看了也會吃驚到張大嘴的人物呢~安心安心,如果連那個人你都要警惕的話,這裡可就沒有什麼值得信任的人了。”
貝克曼咬緊嘴裡的雪茄,努力讓自己的記憶清空,忘記剛剛看過船長故作賣萌的表情,一言難盡地掃了一眼醉醺醺傻笑的紅髮,“別做出那樣噁心人的表情。”
“真過分呢,貝克曼。”打了個酒嗝,計算著等會來人到這裡的時間,紅髮揚了揚眉讓部下抓緊再搬幾壇酒出來,在部下滿臉這些酒不是夠喝麼但還是非常聽話的往巖洞更深處搬酒去。
“看樣子那個人對你很重要,重要到可以把喜歡的酒通通都拿上來的程度。”
“嗯,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這樣的。”
那可是我誒,就算是另一個世界的,那也是我,面對貝克曼的發言,紅髮將酒一飲而盡,懷著想要嚇到夥伴的心情,他硬是憋著沒有說出來,幹部們見此情形更是對等下即將到來的客人起了興趣。
巖洞外響起了一陣騷動,幹部們的視線一直緊緊盯著烏黑的洞口,一個穿著秋季服裝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但這一切都不是讓他們突然放下酒的原因,而是——
“船、船長,兩個船長……”海賊團的新人震驚得嘴巴都能塞下一個拳頭,他幾乎以為是自己喝醉了出現幻覺,左眼動了動看著坐在樹樁上金刀大馬豪邁姿勢的船長,又轉了轉僵硬的脖子看向出現在火光中的……更年輕的紅髮青年。
貝克曼眼底的驚訝毫不掩飾,他夾著雪茄的手一抖,只見噗嗤一聲,兩道爽朗的笑聲不約而同地笑出來。
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兩人齊齊捂著肚子,眼睛盯著他的方向,眼神中是滿滿惡作劇得逞的狡黠笑容。貝克曼的太陽穴又不受控制的一突一突跳起,每一根血管都想要從薄薄的面板往外衝破,然後給兩個笑得格外猖獗的男人濺一臉的血。
“這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人啊……”貝克曼冷聲嘲諷著,硬是讓兩個彷彿照鏡子的人露出噎住鐵青的面容來。
“貝克曼,”紅髮做出求饒的動作,報復心極強的船副一般都是當場就報的。
匆匆趕緊來還淌著一身溼漉漉的香克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與紅髮對視時更是誇張的後退兩步,表情誇張地伸手在面前擺動,一副不想跟某人傳來緋聞的樣子,語氣急促地說道,“雖然我們從某方面來講是一個人,但我可無法接受水仙情結,本人已有伴侶,請這位紅髮先生自重。”
紅髮咬著下唇,每個字音都帶著重重的力量,“別誤會了,我可不是自戀的人。”
香克斯拍拍胸口,對著已經呆愣許久沒有回神的紅髮團露出潔白的牙齒還有那粉嫩的牙床,明明那一張俊朗帥氣的臉龐卻硬生生被這傻兮兮的笑容破壞了,“有酒,你們在開宴會嗎,怎麼少得了我,一起一起。”
但發生在香克斯身上又很合理。
耶穌布與路對視一眼,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