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必太過拘謹,正如黛絲所說,我們都是老爹的孩子,上了船的人都一樣。”馬爾科遞出了一串烤串,示意她接過,“他們吃相難看,你要是不趕快順幾串,等會就沒了,他們可是餓死鬼投胎yoi。”
“謝謝馬爾科先生,我只是有些驚訝,原來海賊也有這樣的,能夠跟白鬍子船長共處一定很幸福。”阿麗婭接過還冒著熱氣的烤串,感嘆道,而這一聲輕輕的嘆息也沒有被忽視,馬爾科撲哧一聲笑出來,“糾正一點…是我們,阿麗婭小姐既然上了船,也是我們的家人,而且白鬍子船長這種稱呼也太生疏了yoi”
阿麗婭誒的一聲,試探性的喊了一聲,“那……老爹。”
黛絲唰的一聲立馬高聲衝主座上的紐蓋特喊,“爸爸,阿麗婭姐姐在叫你!”
“嗯?”那雙金眸輕輕一掃,阿麗婭捂著黛絲的嘴身體僵硬,她感覺胸腔中心臟鼓鼓作響。
“阿麗婭姐姐你的心跳得好快好響。”黛絲笑得酒窩都出來,阿麗婭只覺得此刻的笑容就像魔鬼的召喚,她臉上肌肉都是僵硬的,白鬍子的視線還在注視著這邊,不管是馬爾科還是黛絲都在期待的看著她,彷彿在等著什麼。
她深呼吸一口,穿過了人群,虹膜中倒映的是冷峭又稜骨分明的臉龐,對視間那雙遮掩住鋒芒明澈如水的金眸中露出對小輩的和藹,她也不清楚是怎麼從那張嘴角都沒勾起的臉上看出慈祥,一貫不動聲色的面容上眉宇間隱隱透著幾分期待感。
短短對視幾秒,阿麗婭感覺自己的大腦快速的處理著資訊,而最後的結果是白鬍子船長正在等她開口說些什麼。
結合了黛絲與馬爾科對她說的話,她羞澀又帶著淡淡的喜悅,鼻息間是黛絲身上淡淡的草莓味,看來她今天又吃了草莓味的點心,耳畔是齊齊起鬨聲,原來他們早已經將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海賊無拘無束自由自在,最受不住的是扭捏的人,阿麗婭也不再磨蹭,女人獨特的嗓音順著海風傳到了該傳到的人耳裡。
“老爹。”
“噢!為我們的新人美咲醬!還有我們的第一個護士小姐乾杯!”
“乾杯!”
“等等連你們也叫我美咲醬!禁止!噠咩啊豈可修!”
“好了美咲,我們的新人,來再乾一杯!”
“咕嚕嚕咕嚕嚕”
吵吵鬧鬧的,也不知道白鬍子船長聽到了沒有,喊完就低下頭吃著烤串的阿麗婭想。
意外的吵鬧,但並不討厭。
“庫啦啦啦,小的們,為了今天加入的孩子們,都喝個痛快!”劃破喧鬧的還有這一聲屬於船長的號召。
甲板上燈光通明,每個人臉上被照得油光滿面,酒味燒烤味夾雜在一起,被席捲的海風一併吹向遠處。
流淌在酒杯中的倒影是微笑弧度幾乎要咧開的阿麗婭。
白鬍子海賊團在遼闊大海中慶祝著,昏黑的大海中橙黃色的暖光就像黑夜中的一抹光芒,即便暴雪驟雨都驅散不了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