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掐著她下頜,強勢吻了上來。
將她所有抗議聲全堵在了唇齒間。
直到她身子漸漸軟下來,陸嶼才咬著她的唇,緩緩開口:
聲音又低又啞,勾著幾分隱藏的欲和蠱惑。
“晚晚,明天既然要工作,那趁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及時鍛鍊一下吻技。”
蘇宛辭想咬緊牙關拒絕,但她被親得整個人渾身無力,又怎能抵抗得住陸嶼霸道侵佔的攻勢。
只不過,說好的鍛鍊吻技,卻在蘇宛辭沒察覺時,陸嶼直接將人拐到了床上。
靜謐溫暖的房間中,陸嶼鬆開那兩瓣柔軟甘甜的唇瓣,唇漸漸下移,落在白皙的脖子上。
直到他咬住一塊軟肉,用力吸咬。
酥麻卻又刺痛的感覺,讓蘇宛辭迷濛的思緒驟然回神。
她霎時睜開眼睛,聲音又嬌又軟,聽得陸嶼想立刻將她囚在懷裡狠狠佔有。
“陸嶼……不能在上面留下印子……”
他忍不住將她抵在懷裡,吻再次落在她脖子上時,已經收了力道。
只輕輕掃過,便隨之向下。
卻在衣服能夠遮掩住的地方,烙下了一個又一個醒目而鮮豔曖昧的玫痕。
……
這麼一折騰,就從下午五點到了晚上十點多。
蘇宛辭整個人就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一樣,髮絲溼答答的粘在臉上。
吃飽饜足的男人將懷裡的小姑娘抱起來去了浴室洗漱。
從浴室出來後,他卻沒將她抱到床上,反而抱去了隔壁的房間。
蘇宛辭趴在床褥上,昏昏欲睡。
陸嶼拿著吹風機輕柔地給她吹著頭髮。
柔順的髮絲不時劃過女子微闔的眸眼,就像一副嬌矜慵懶的神女入睡圖。
不知不覺中,陸嶼眉眼變得專注而柔和,目光好似瘋長的藤蔓,緩緩將床上的女子纏繞圈緊。
在頭髮吹乾後,蘇宛辭已經快要睡著。
陸嶼關掉吹風機,將趴著的小姑娘抱了起來,“晚晚,吃些東西再睡。”
蘇宛辭睏意濃重,下意識搖頭,精緻的眉梢微微蹙起。
“大半夜了,你這是什麼作息?”
陸嶼抱著她往樓下走,“國內年輕人的作息。”
蘇宛辭:“……”
到了最後,陸嶼終究是哄著她喝了碗粥。
……
蘇宛辭本以為就陸嶼昨天晚上無休無止的折騰,她又要到八九點才能醒來。
卻不想,一大清早,五點多她就醒了。
雖然還有些困,但或許是要上班的緣故,卻睡不著了。
自從領證後,陸嶼每天晚上都是整夜抱著蘇宛辭睡。
就算她半夜掙開他的懷抱,他也會在下一刻緊隨著追過來,再次將她圈在懷裡。
今天早上也一樣。
蘇宛辭剛動了動身子,想去洗漱,陸嶼就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