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吮著她的唇。
嗓音喑啞暗沉。
“寶寶別動,就不疼。”
說著,他再次抵上去。
等他退開的時候,蘇宛辭渾身軟的像一攤水。
無力伏在他身上。
男人撫著她的背,輕啄著她頸側,問:
“酒醒了嗎?”
蘇宛辭輕哼了聲。
聲音軟的像貓叫。
陸嶼眸色變深,在一旁摸出一瓶水,擰開,遞到了她唇邊。
“張嘴,喝點水。”
蘇宛辭的確口乾舌燥。
乖順地靠在他懷裡喝了幾口。
等她坐在副駕駛後,陸嶼將車窗降了下來。
微涼的風吹進來,瞬間帶走了一陣燥熱和醉意。
蘇宛辭剎那間清醒不少。
她晃了晃腦袋。
轉頭看向身旁,眸底清明幾分。
“老公?”
陸嶼輕“呵”一聲,似笑非笑。
“終於認得你老公了?不說我是陌生人了?”
蘇宛辭微窘。
陸嶼探身輕捏住她下顎。
在那冰肌玉骨上摩挲了兩下,感受著指尖的溫軟滑膩。
說:“陸太太離家出走這件事,等回了家,我們再慢慢算。”
蘇宛辭:“……”
二十分鐘後。
華庭公館。
蘇宛辭被陸嶼拽著進了大廳。
男人動作一點都不溫柔。
還帶著些粗魯。
但他力道控制的很好。
一點都沒讓蘇宛辭感覺到疼。
倒是半醉半醒·離家出走又被逮回來的某人,這會兒心虛的厲害。
蘇宛辭以前從不知道,一個人喝醉了居然還會心虛。
瞧著小姑娘快要擰到一起的細眉,陸嶼不由氣笑。
他還沒怎麼樣呢,身為被“拋棄”的丈夫,他還沒委屈,離家出走的罪魁禍首先委屈上了?
蘇宛辭被陸嶼按在沙發上。
剛想起身,就被人按住了肩膀。
“幹什麼?”
她怔懵地抬頭看他。
男人眸色又黑又沉,攝著她雙眸,意味不明問:
“喜歡喝酒?”
蘇宛辭敏銳察覺到危險,本能地搖頭。
“不喜歡。”
“剛才不是還嫌我把你的酒奪走了嗎?作為補償,我們小晚晚今天喝個夠。”
蘇宛辭:“?”
說罷,陸嶼徑直去了酒櫥,一連拿了好幾瓶珍藏酒過來。
一長溜擺在了蘇宛辭面前。
陸嶼拿起其中一瓶,倒了半杯遞給她。
下巴一抬,說:“喝吧。”
蘇宛辭:“……”
某女瞅他一眼,素白手指接過了酒杯。
卻沒有喝。
陸嶼就坐在旁邊,半笑不笑地看她,
見她不動,他一本正經問:
“寶寶,怎麼不喝?”
蘇宛辭只是醉了,不是理智被吞了,這個時候要是再被他灌醉,今天晚上真就下不來床了。
“酒喝多了傷身,我不喜歡喝這玩意兒,不喝了。”
陸嶼很好說話,也不逼她。
只是又問:
“哦?不喜歡喝酒?那老婆喜歡什麼?”
蘇宛辭警惕想了想。
沒有立刻給出答案。
見她沉默,某人眯了眯眼。
微涼的手指落在她下頜,輕輕一捏,便讓那雙溼漉漉的眼眸看了過來。
他凝視著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