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不適合再坐飛機,現在是沒問題的,陳恆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不會對孩子和晚晚有任何危害,不用擔心。”
聽到這話,陸母稍稍放下心來。
忽然想到,她當初懷陸嶼的時候,也曾六七個月份的時候坐飛機談過專案。
陸母提著餐盒轉身往大廳走。
“陸嶼,你照顧好晚晚,別讓晚晚累到了。”
“放心吧,媽。”
……
上了飛機不久,蘇宛辭便在床上睡了過去,陸嶼全程守在她身邊,沒有離開一步。
直到快要下飛機前,才將她輕輕喊醒。
由於在飛機上補了一覺,下了飛機後蘇宛辭精神很好。
到國外後,並沒有直接去之前那八年常住的公寓,而是帶著陸嶼先去了捷皇研究所。
見到他們兩個來,曾弘和謝硯銘都怔了一跳。
問清前因後果後,曾弘扔下手中的資料不悅瞪她。
蘇宛辭一頭霧水。
“老師,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他語氣不善,“都要當媽的人了,還一點都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體!你現在的身體情況自己沒點數嗎,飛機說坐就坐?”
蘇宛辭:“……”
旁邊的陸嶼:“……”
音落,見她不吭聲,曾弘哪裡捨得真訓自己小徒兒,心頭憋著的這股怒火,直接發在了對面杵著不動的謝硯銘身上。
“謝硯銘!你小子柱子一樣還站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點帶你小師妹去做檢查!”
謝硯銘無語的瞧著他這個無底線寵小師妹的老師,心裡腹誹:
他老師可真夠雙標的。
不捨得說他親徒兒,卻毫無負罪感的殃及他這條無辜的池魚!
然而這話,謝硯銘也就在心裡嘟囔兩句罷了。
可不敢當著曾弘的面說。
斂去思緒,謝硯銘輕嘆著氣,走到蘇宛辭這邊。
“走,小師妹,我帶你去做檢查。”
蘇宛辭幽幽看著謝硯銘和曾弘。
自從她懷孕後,這兩人倒是草木皆兵。
尤其是她老師。
她自己身體有沒有事,她自己能不清楚?
“老師,哪有那麼嬌貴,我身體好得很,什麼事都沒有,折騰那幹什麼,根本不用做檢查——”
而曾弘根本不聽。
蘇宛辭還沒說完,他就對陸嶼說:
“陸嶼,你帶著她去,做個檢查更放心。”
蘇宛辭:“……”
等在研究所折騰了一通,再出來時,已經到了傍晚了。
看著外面熟悉的街道,蘇宛辭和陸嶼牽著手在人行道上走。
陳恆龜速開著車在後面跟著。
默默當著一隻不會發光的電燈泡。
“做這麼多檢查,累不累?”
蘇宛辭搖頭,“不累,老師他就是擔心,我都說了不用做,他偏不放心。”
陸嶼輕輕摟住她的腰,低頭說,“也是我的錯,昨天該帶你先提前去做個檢查的,現在孩子大點了,上飛機之前,最好還是做個全面檢查。”
蘇宛辭不捨得他自責,主動抱著他說:
“真的不用擔心,我的身體我知道有沒有問題,就算之前有虧損,現在被陸總精心養了這麼久也早就好了。”
就在這時,對面車道上。
一輛黑色的賓利,在路過兩人身邊時,下意識減了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