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透過玻璃看到這一幕,嘴邊的歌頓時堵在了嗓子裡,哼不出來了。
特麼的。
上輩子他刨了陸狗祖墳吧?
這狗才剛醒,就急著給他塞狗糧?!
程逸舟頓時覺得胃裡脹得難受。
搓了搓胳膊,等裡面吃的差不多後,象徵性敲了下門走了進去。
蘇宛辭正在整理餐具。
聽到推門的聲音,回了下頭。
程逸舟來到陸嶼床邊,滿臉心塞,一言難盡開口:
“你這才醒了不到半天,狗糧撒的倒是挺歡。”
陸嶼挑眉,閒閒開口:
“過獎,只是想給你刷波存在感。”
程逸舟捂著心口,“得!您都快成一尊大佛了,再刷,我就該昇天了!”
蘇宛辭:“……”
陸嶼:“……”
程逸舟觀察著陸嶼的情況。
點頭道:“先不說身體上的傷恢復得如何,我看你這精氣神,倒是恢復的挺快。”
“那是。”陸嶼看向蘇宛辭,眼底是遮不住的情意,“我老婆親自照顧我,恢復的能不快嗎?”
程逸舟:“……”
他就不該過來。
知道這狗死不了了,他還上趕著過來幹嘛?
真是閒的難受來找狗糧吃的!
他一眼都不再多看,轉身就走。
“得了,你們繼續膩歪吧,小爺回家睡覺去了!”
這兩天所有人都繃著一根筋。
別說睡覺了,連合個眼都不放心。
生怕再睜眼時,這狗就昇天了。
現在陸嶼撐過了危險期,自然得回去好好補個覺。
……
下午的時候,徐瑾屹將季修延送來的水果拿到了病房。
蘇宛辭洗了個蘋果,剛拿起水果刀想削皮,徐瑾屹就從她手中將蘋果接了過去。
“我來削,你坐那裡歇會。”
徐瑾屹問了問陸嶼現在的情況,得知沒什麼大礙後,提出明天一早需要回局裡一趟,醫院這邊,有任何事,隨時給他打電話。
華南醫院這邊這麼多人,自然能顧周全。
想到那天的場景,陸嶼問徐瑾屹:“表哥,容鋮抓到了嗎?”
“抓到了,現在在裡面關著,這次回去,便是安排容鋮後續的審訊問題。”
蘇宛辭這時也問了句:
“他那些手下,也都抓到了嗎?”
“對。”徐瑾屹點頭,“放心,這件事已經徹底解決了,以後不會再有危險了。”
陸嶼看了眼蘇宛辭,話音一拐,問了句:
“那傅景洲呢,他人在哪?”
提到這個名字,徐瑾屹緊了下眉。
“那天情況緊急,沒有顧得上他,這兩天我派人找,卻沒有音信,很有可能,他早已離開湘城了。”
提起傅景洲,蘇宛辭忽然站起了身,重重拍了下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徐瑾屹和陸嶼同時看過去,問道:
“晚晚,怎麼了?”
蘇宛辭拿過手機,想給葉羽檸打電話。
“檸檸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