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半。
蘇宛辭又去病房看了看紀棠和蘇瑞禾的情況,囑咐了幾點注意事項,便離開了病房準備下班。
身後的病房門剛被關上,緊接著又被再次拉開。
下一秒,一隻微涼的手掌攥住了蘇宛辭的手腕。
“要下班了?”陸嶼問。
蘇宛辭淡應了聲,掙開他的手打算往外走。
陸嶼卻沿著她腕骨握住了她的手,勻稱有力的手指強勢地擠入她指間,與她十指相扣。
“老婆,我們一起回家。”
四樓是華林醫院的病房,走廊上只有零星路過的幾個人,很是安靜。
蘇宛辭聲音放低,邊走邊問了句:
“陸少晚上不需要留下陪床嗎?”
聞言,陸嶼捏了捏她指尖,低笑著反問:
“寶貝兒是不是吃醋了?”
蘇宛辭面無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我吃鹽,不吃醋。”
到了停車場,蘇宛辭正準備去裡面開自己的車,陸嶼就拉著她走向了科尼塞克。
“我開車來的。”
蘇宛辭話音還未落,
陸嶼就將她推到了副駕駛座上,
彎腰給她扣上安全帶。
他維持著傾身靠近她的動作,泛著絲絲涼意的手指扣著她臉頰讓她抬頭。
下一刻,滾燙的呼吸壓了下來。
兩分鐘後,蘇宛辭忽然偏過頭,躲開了他痴纏的吻。
壓了壓翻湧的情緒,陸嶼繞過車身上了駕駛座,邊發動車子,邊懶笑道:
“好不容易等到你下班,自然不能在路上再浪費時間。”
從華林醫院去華庭公館二十分鐘的車程,生生被他壓縮到十分鐘。
將車開進華庭公館單獨的停車場,剛熄了火,陸嶼就將蘇宛辭壓在座位上吻了下去。
男人眸子黑沉的透不進一絲光亮。
……
凌晨兩點。
陸嶼抱著蘇宛辭洗了個澡,才將她放到床上,讓她舒舒服服睡覺。
男人隨手裹了件浴袍。
沒管滿室的狼藉,反而是在一地凌亂的衣物中撿起那張露出一半的名片。
看著上面那串號碼,陸嶼看了兩眼,隨後又將名片放回了衣服口袋中。
第二天七點。
陸嶼準備好早餐將熟睡的小姑娘喊醒。
昨天睡得太晚,蘇宛辭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蹙眉嘟囔著:
“別鬧,我鬧鐘還沒響。”
陸嶼輕笑,掃著牆上的掛鐘,“寶貝兒,現在是七點零三,你鬧鐘被我關了。”
聽到這話,蘇宛辭瞬間睜開了眼。
下意識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待看清上面那明晃晃的數字時,所有的睡意一鬨而散。
“你關我鬧鐘幹嘛?”
“自然是想讓你多睡會了。”
蘇宛辭:“……”
我謝謝你!
託他的福,晚起這半個小時,蘇宛辭收拾起來手忙腳亂。
尤其是穿好衣服下床的時候,腳踩在地上沒有任何著力點,雙腿一軟,差點撲在了地上。
陸嶼眼明手快接住她。
將渾身痠軟的小姑娘抱在懷裡,親自蹲下身幫她穿上鞋,然後將她抱去了洗手間。
蘇宛辭被陸嶼放在了盥洗臺上,男人拿出牙刷接好水遞給她。
在她刷牙的間隙,他又將蘇宛辭稍後需要用的洗面奶等東西拿過來,方便她待會洗臉。
吃過早飯後,陸嶼陪著蘇宛辭一塊去醫院。
雖然早上起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