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躲著他的手,“你離我遠點就行。”
她此刻說的話,以及說話的語氣,像極了以往被他欺負狠時的樣子。
陸嶼心尖發癢,舌尖在唇角掃過,很想將她按在懷裡再吻一次。
看著小姑娘警惕的眼神,他勉強壓下這種想法。
喉結上下滾動,嗓音有些啞。
“乖,不做別的,就看一下。”
在蘇宛辭再一次開口拒絕的時候,他倏然抵住了她下頜,迫她張開了唇。
瞧著下唇內側還在滲血的一個小傷口,陸嶼眼底閃過自責。
剛才沒控制住,一不小心傷了她。
他欺身靠近,在她唇上安撫性啄了下。
“抱歉寶寶,咬疼你了,晚晚咬回來好不好?”
“不用。”蘇宛辭立刻拒絕。
待他退開一些,她找著空隙問他:
“你剛才這是幹什麼?”
陸嶼眼中的寵溺和灼熱壓都壓不住。
他凝視著她眉眼,薄唇輕啟:
“幫你找記憶。”
“嗯?”
陸嶼撈著她腰身,手臂用力,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在了自己腿上。
兩人的姿勢變成了陸嶼坐在沙發上,而蘇宛辭坐在他腿上,
像以前無數次那樣,他如同哄小孩似的攬著她。
將她額角被弄亂的幾縷髮絲捋順,陸嶼解釋道:
“他們說多做一些過去做過的事,有助於儘快恢復記憶。”
說著,陸嶼輕輕抬起她下巴,看向她眼睛。
“從領證以來,我和寶寶做的最多的事,便是接吻,以及……”他抵在她耳邊,吐出兩個字。
蘇宛辭眸色頓時忽閃。
她移開目光,慌亂看向別處。
相比於她的害羞和無措,陸嶼這匹大尾巴狼可就淡定多了。
好像他現在只是和她聊中午要吃什麼。
他目光落在她小腹上,
蘇宛辭竟從他口吻中聽出一絲遺憾。
蘇宛辭:“……”
不等她組織好語言,陸嶼下一句話又扔了過來:
“華庭公館雖然就四層,但每一層的空間都很大。這個地方是我們的婚房,每一個角落,都有無數過往的回憶。”
“寶寶忘記了沒關係,老公有的是時間,我們多回憶回憶,總是可以想起來的。”
他口中的“回憶”,自然不是正常意義上的“回憶”。
話音落,怕她有心理負擔,他又緊接著說了句:
“當然,想不起來也沒關係,過去的記憶也沒有那麼重要,但現在這些事還是可以做的,畢竟有助於增進夫妻感情。”
這些話,某位陸少說起來臉不紅心不跳。
不久後完全恢復記憶的蘇宛辭,想起來他這段時間做的這些事,氣得咬牙切齒。
這狗男人打著幫她恢復記憶的名義,正大光明的行壓榨無恥之事。
鬆開懷裡的小姑娘,陸嶼在一旁的鏤空櫃檯上拿過來一個精緻的小盒中。
裡面是那枚被傅景洲扔到海里的粉鑽。
陸嶼半蹲在她面前,將戒指遞向她:
“這是我們的婚戒,當初掉在海里了,慶幸的是找了回來。”
說著,他輕輕握住她的手,輕聲問她:
“晚晚,戴上好不好?”
蘇宛辭看著他手中拿著的這枚戒指,腦海中恍然間閃過了幾個模糊的片段。
【我老婆手上還缺枚婚戒,這粉鑽勉勉強強還能入眼。】
【傅總誠意不足啊,總是一億一億的跟。】
嘈雜的環境中,男人帶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