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辭也彎唇回道: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現在這一切,都將會是另一種場面了。”
雖然往事不可追。
但是蘇宛辭也由衷的慶幸。
慶幸在這次最無助的時候,遇到了陸嶼。
如果沒有他,或許……她就真的成為傅景洲的籠中雀了。
但以她的性子,估計活不過這一年。
蘇宛辭在骨子裡,是個很固執的人。
如果真的走到了被傅景洲囚禁的那一步,
要麼她不擇手段的逃離,逃離他的控制,逃得遠遠的,再也不會讓他找到她。
要麼……就是死。
如果逃不掉,她絕不會放棄抵抗,心甘情願的做他的金絲雀。
這種固執的性格,用‘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想到這兒,蘇宛辭認真的對他說:
“陸嶼,謝謝你。”
在我最艱難的時候,出現在我身邊。
在我最彷徨迷惘、被萬人唾罵的時候,至始至終堅定的相信我,永遠站在我身邊,為我遮風擋雨。
陸嶼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他緩緩覆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裡帶。
順勢說道:
“寶貝兒,我不需要你的感謝。”
他指了指她的心口。
“我想要的,是你的心。”
“好。”她唇角彎起,下巴靠在他肩上,輕聲說道:“會很快。”
如果喜歡就是面對一個人時的怦然心動,
那麼蘇宛辭想,她已經喜歡上他了。
現在的她,在面對他的親吻和情話時,心頭總會不由自主的悸動。
洗漱完後,想著方才她那句承諾。
陸嶼將她壓在盥洗臺上,在她頸側烙下一個個小草莓。
“寶貝兒。”
待吻到她耳後時,陸嶼低低出聲。
蘇宛辭半仰著頭。
頸間陣陣傳來的癢,讓她腳趾都有些繃緊。
“怎麼了?”
“要不我們就別起了。”
蘇宛辭:“?”
重重在脖頸軟肉上吮了一下。
陸嶼盛著滿目暗欲的眸定定鎖在她身上,
“今天正好沒別的事,不如我們再睡會?”
蘇宛辭心頭的旖旎,因他這句話,瞬間散的一乾二淨。
“你控制一點!”
她動了動腿,覷向他手臂。
“鬆開,已經十二點多了,再不去吃飯,午飯也可以跳過了。”
陸嶼惋惜的將她抱去餐廳。
整整一頓飯,陸嶼看向蘇宛辭的目光,始終帶著幾分幽怨。
半個小時後,蘇宛辭放下碗筷,起身要去二樓。
見她轉身就走,陸嶼問了句:
“晚晚去哪?”
“昨天師兄發來幾條訊息,我去回一下。”
聽著這句,陸嶼眸色暗了些。
他起身跟上她。
直到進來臥室,蘇宛辭坐在沙發上開啟筆記本,見他還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盯著她。
蘇宛辭有些懵,不由問道:
“你在看什麼?”
“看你啊。”
陸嶼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修長的腿交疊。
像個怨夫似的盯著蘇宛辭瞧。
蘇宛辭莫名,正要再開口,就聽到他問:
“看我的晚晚是多狠的心,現在還在計劃著離開的事。”
蘇宛辭下意識反問:
“我什麼時候說離開了?”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