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府。
隨著蘇、傅兩家的婚期越來越近,蘇瑞禾的情緒越發失控憤怒。
只因現在傅景洲不僅不接她電話,就連傅氏集團都禁止她出入。
二樓房間。
聽著話筒中一遍遍傳來的機械女聲,被憤怒衝擊的面目猙獰的蘇瑞禾直接將手機狠狠砸了出去。
由於角度不巧,手機直接撞到了桌子的稜角,頓時,螢幕上出現了無數裂紋。
蘇瑞禾本就動怒,再看著手機螢幕上的蜘蛛網,心底的怨恨和妒火再次上升了一個度。
她死死攥著拳,恨不得親手將蘇宛辭碎屍萬段!
為什麼她都結婚了,還要勾著傅景洲不放?!
為什麼她始終橫在她和傅景洲之間?!
為什麼傅景洲從不肯看她一眼?
明明……與他定下婚約的……是她蘇瑞禾!
不是她蘇宛辭!
蘇瑞禾用力咬緊牙,眼底猙獰濃稠的駭人。
既然傅景洲始終無法對蘇宛辭放手,那就……想辦法讓她消失!
蘇瑞禾眯了眯眼,心頭漸漸浮上一個計劃。
如果她毀了蘇宛辭,
如果她那個好堂姐被千人騎、被萬人玩弄,那傅景洲還會如此偏愛她嗎?
既然有一個陸嶼不夠,
那她就給她這個堂姐多找幾個男人,
屆時,她倒要看看,傅景洲還要不要那個賤人!
一天後。
湘城市區的一個公寓中。
容十一接完電話,快步來到大廳,對著窗前的容鋮說道:
“少主,底下人說有人想買新型型烈酒。”
型烈酒,是國特產,氣味有很強的揮發性。
容鋮彈了彈指尖的菸灰,口中吐出一圈煙霧,轉過身,懶倦道:
“有人買就賣,這種事還用跟我說?”
容十一低下頭,“這次的客戶不肯透露任何訊息,屬下只是擔心這會不會是湘城警方的圈套?”
聽著這話,容鋮掀眸問他:
“對方要多少量?”
容十一回道:“不多,只是兩個試劑。”
容鋮扯了下唇角。
“就這點量,放在那群刑警面前,還真不值一提。”
說罷,
容鋮又加了一句:
“就算警方那邊真想玩這一套,也不會只讓人買兩個試劑的量。依那群警員的德行,想出派女警施用美人計這種無腦的手段倒是有可能。”
畢竟十年前,在國的時候,他的義父‘五爺’,不就差一點上了警方美人計間諜的當?
聽著少主這番話,容十一緊懸的心稍微鬆了些。
不過聽到美人計間諜這茬,他又緊了緊心口。
“少主,那個叫葉羽檸的女子,屬下覺得,您還是和她保持些距離比較好。”
畢竟身在湘城,本就離國數萬裡遠。
不管他們在國的勢力有多大,在這裡,終究是多處受限。
如果那個葉羽檸有問題,少主和她走的太近,估計會有危險。
聽著容十一的話,容鋮不在意地抬了抬眼皮。
掐滅手中的菸蒂,扔在菸灰缸中,他冷嗤說道:
“她不過一個小記者,掀不出什麼風浪,再說了,那女人頭腦簡單得很,隨隨便便一個陌生人的話她都信,這般愚蠢,警方那邊可看不上她。”
容十一離開前,又問了句:
“少主,最近湘城這邊的警方似乎追查的力度鬆懈了不少,咱們要不要趁著這個時機返回國?”
容鋮想了想,搖頭。
“先別這麼莽撞,那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