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辭耳尖動了動。
抬手就想推開他,可不等她動彈,耳垂便被人輕輕咬住。
“如果是真話,那自然是沒飽。”
“寶寶也知道,昨天那一點,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些開胃菜而已。”
聽著‘開胃菜’這三個字,蘇宛辭的腰不禁痠疼。
“陸少可真好意思說!”
“沒事老婆,別急,等兩隻崽子生下來後,老婆想多久就多久。”
蘇宛辭一個枕頭捂在了他臉上。
“滾!是你想多久就多久吧!”
陸嶼也不否認,黑眸中斂著笑,反而輕笑著將蘇宛辭抱下來。
“不愧是我老婆,真瞭解你老公。”
蘇宛辭:“……”
恬不知恥!
由於昨天晚上被狗啃了很久,脖子上都是印子,蘇宛辭吃過早飯後,特意坐在化妝鏡前,拿著遮暇膏一點點的塗。
陸嶼全程站在她旁面,看著她將那些曖昧惹眼的印記一個個蓋上。
十幾分鍾後,蘇宛辭對著鏡子照了照。
脖子前面的印子,凡是她能看到的,全都塗上了。
但後面她看不見,於是從鏡子中問陸嶼,“後面還有嗎?”
男人不著痕跡的掃了眼耳後那個明晃晃的吻痕,收回目光後,在蘇宛辭的視線中,煞有其事的檢查了一圈,才說:
“沒有了,都塗上了。”
蘇宛辭放下遮暇,起身對他說,“那走吧,爸媽都等急了。”
蘇宛辭和陸嶼來到老宅的時候,已經將就九點。
不少賓客和貴太太都已來到。
看著夫妻倆牽著手走進來,無不露出羨慕的神色。
尤其在走近後,那些豪門貴太太們看到蘇宛辭耳後頸側那個明晃晃的吻痕後,不禁對著袁若姝打趣:
“陸夫人,你這兒子和兒媳婦的感情真好啊,哪怕懷著孕,小兩口也是膩歪得不行。”
陸母欣慰且自豪,這個時候,全然沒了在陸嶼面前對親兒子百般嫌棄的樣子。
“那可不是,陸嶼和我家晚晚蜜裡調油,連我這個婆婆看了,都羨慕得很。”
另一位貴太太笑著往陸霄的方向看了眼,聲音放低了些,輕掩著唇打趣:
“要我說,陸夫人你這命是真好,年輕時便從沒有處理過婆媳恩怨,現在有了兒媳婦後,兒子和兒媳婦的感情堪稱神仙眷侶,家庭這般和睦幸福,整個湘城誰不羨慕?”
陸母攏了攏身上的披肩,眼底笑意鮮明。
看向不遠處被兒子護在懷裡投餵的兒媳婦,言語間盡是袒護和寵溺:
“我家晚晚漂亮又乖巧,我這個做婆婆的,能有我們晚晚這個兒媳婦,才是最滿足最幸運的。”
不管是陸嶼時時刻刻讓人羨慕的髮指的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是陸母毫不保留的誇讚和滿意,都讓眾人真真切切的體會到:
陸家對於蘇宛辭這個兒媳婦,是寵到了骨子裡。
也護到了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