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緊接著,徐父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還有,晚晚給我找的女婿上能打理公司,下能燒火做飯!哪像你,三十年了,你老爹我連你一個菜葉子都沒吃到!”
更別說讓他去打理公司了。
徐天瑞甚至在想,估計這一輩子,徐家的家業都交不到他手裡了。
而親耳聽著他這話的徐瑾屹:“……”
對著親生兒子這樣嫌棄,著實過分了點吧?!
他一年都回不了家三次,哪有時間去給他做飯啊?
還有,他這個‘表妹夫’,是來克他的吧?
這還沒進家門呢,就害的他接二連三不被待見。
徐瑾屹正準備離開這裡回局裡,免得再被他爸嘮叨。
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來他的意圖,徐父直接先他一步站起身,滿眼嫌棄地掃了他一眼。
邊說著邊往外走:
“有我晚晚寶貝將徐氏和陸氏聯絡起來,今後湘城和安淮市的商界市場必定大翻幾番!真是想想就令人激動啊。”
看著他爹甩給他的背影,徐瑾屹不禁陷入了沉思。
過往遇到他爸催婚時,他都是丟下一個背影直接離開。
今天可倒好,他爹學起了這一套。
還言裡言外的內涵他。
另一邊。
回華庭公館的路上,蘇宛辭問陸嶼:
“你當初也是在湘城中學讀的嗎?”
陸嶼扭頭看她,輕笑道:“是啊,我比你大六屆,準確來說,也算是你的學長。”
前方正好綠燈轉紅,陸嶼踩下剎車,右手搭在蘇宛辭頭上,摸了摸她腦袋。
勾著唇角,帶著幾分戲謔道:
“來,寶貝兒,喊聲學長。”
蘇宛辭無奈地將他的手從腦袋上撥下去,“別鬧了。”
陸嶼似乎挺執著,漆黑的眸定定落在她身上。
看似玩味隨意,卻又帶著幾分認真地對她說:
“那不喜歡喊學長的話,要不……就喊聲哥哥?”
他和傅景洲一樣大。
她當初喊傅景洲總是“景洲哥哥”“景洲哥哥”地喊。
喊他倒是一口一個“陸嶼”。
蘇宛辭還真配合著他喊了聲。
她輕笑著問他,“陸哥哥?嶼哥哥?你覺得哪個好聽?”
陸嶼:“……”
她這種語氣喊,怎麼感覺怎麼聽怎麼怪。
“那還是喊老公吧。”他說,“任何稱呼都沒有‘老公’好聽。”
綠燈亮起,陸嶼發動車子,
道路旁無數建築物飛速掠過,陸嶼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前方的道路,腦海中不自覺回想起幾年前的事。
晚晚出生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六歲。
第一次見她,便是在醫院裡。
襁褓中小小的一團,別提多可愛了。
當時他雖然很想戳戳她的臉,但怕弄疼了她,始終沒敢下手。
後來逐漸長大,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他總是有意無意地留意當初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再加上他老媽天天在他耳邊唸叨想生個女兒,嫌棄他是個兒子,沒有女兒這種小棉襖貼心知冷暖。
在陸母的耳濡目染下,陸嶼對蘇宛辭的關注越來越多。
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他讀大學離開湘城市,對她的關注才漸漸減少。
再到後來,蘇宛辭重新出現在他生命中,是在九年前。
陸嶼在湘城中學的那幾年,雖然放蕩不羈,但他的成績卻一直出類拔萃。
後來受中學邀請,作為優秀畢業生回母校演講時,在人來人往的操場上,他再次看到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