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辭說:“你想怎麼補償,就怎麼補償。”
“聽老公的。”
陸嶼低頭在她唇上狠吮了一下。
扣著她的腰,將人緊緊箍在懷裡。
強調道:
“那老婆可記住了,今天這承諾,是你自己給我的。”
蘇宛辭當務之急是先哄好這匹餓狼。
聽著他這話,主動迎上他的吻,“肯定忘不了。”
壓著懷裡的人親了一會兒,在失控之前,陸嶼及時放開了她。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後面那些沒整理完的儀器。
指腹在她唇角碾過,帶起一點點水痕。
“老婆快去弄,弄完我們回家。”
蘇宛辭平復片刻紊亂的呼吸,便轉身繼續整理儀器。
期間陸嶼一直在一旁等著她。
中途,在她快弄完的時候,想到什麼,他問:
“程逸舟那個助手呢?”
“回醫院了。”蘇宛辭說:“好像是這兩天有點事需要他處理。”
等兩人回到華庭公館時,已經晚上八點多。
簡單用了晚飯,陸嶼便上了樓去放洗澡水,待會好讓他家寶貝泡個澡。
半個多小時後,陸嶼將蘇宛辭從浴室中抱出來。
裹著浴巾,將人放在了床上。
隨後動手將她身上的那些水珠擦乾。
幾分鐘後。
男人將浴巾扔在一旁的椅子上,摟著自己老婆躺在了床上。
見他呼吸灼熱,蘇宛辭在他靠上來之前先一步開口:
“今天不行……”
男人眸色幽邃漆黑,定定看向她,“一次也不行?”
他口中的一次,就是多次。
睡了這麼多次,蘇宛辭還能不瞭解他?
斂去思緒,她主動鑽進他懷裡,臉貼在他胸前,軟聲說:
“好累,老公,今天歇一次,等實驗收尾,我加倍補給你。”
認真算起來,兩人之間已經有十多天沒有深入交流。
陸嶼自然想要,但他更心疼她這段時間的辛苦。
壓下心底的欲色,他將人摟緊。
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好,睡吧。”
……
又過了兩天。
實驗進行到關鍵階段。
蘇宛辭越發沒有時間搭理陸嶼。
某人臉色整天黑得厲害。
在公司時,陳恆跟他彙報工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生怕一不留神撞在了慾求不滿的煞神槍口上。
這天下午。
處理完公司的事,陸嶼早早就去了研究所。
可蘇宛辭正忙著做實驗,根本沒空理他。
在實驗室待了一會兒的某人,見他老婆一時半會整不完那些要命的實驗,認命地先行離開了。
包廂中。
沈銘賀看著陸嶼不愉的臉色,揶揄:
“都說事情分兩面性,原來還不覺得有什麼,有了你這個現例項子,忽然覺得那些話真是至理名言。”
處理完醫院事情的程逸舟偷了半天懶,一塊來了包廂小聚。
聽著沈銘賀這話,雖然心裡挺贊同的,但他面上一聲不吭,免得無辜之火燒到他這邊。
而當事人陸嶼,只懶懶掀了掀眼皮。
語氣很涼:
“你最近很閒?”
斜對面的周牧嗤道:“他閒什麼閒,天天想著怎麼老牛啃嫩草。”
沈銘賀:“……”
想起上次紀棠孩子滿月酒的時候,沈銘賀看人家剛成年小姑娘的眼神,陸嶼眉骨微動,輕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