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蘇宛辭掃他一眼,“如果小蝌蚪連這破洞套都穿不破,真是多多少少有點問題了。”
明裡暗裡被內涵的陸嶼:“……”
顧不上什麼顏面,他如一隻大型犬般看著蘇宛辭,“老婆……”
手想去拉她,
別被蘇宛辭不著痕跡避開。
陸嶼眸色凝了下。
下一刻,蘇宛辭起身離開浴室。
“最近要開始上班,估計精力不夠,不如分床幾天。”
“不行!”
陸嶼沒有任何猶豫,下意識拒絕。
蘇宛辭看了他一眼,根本不在意他說了什麼。
繼續道:“鑑於陸少前期戳洞的良好表現,從今天開始,一個洞,分一天床。”
陸嶼“?!!!”
“陸少好好想想,你當初到底戳了多少洞。”蘇宛辭漫不經心地撩了撩散落的一縷髮絲,補充了句:
“畢竟涉及夫妻義務,陸少可要想仔細一點,別少數了。”
說完,她直接拉開房門。
門口小糰子還趴在那裡,見蘇宛辭開了門,搖晃著尾巴歡快的“喵嗚”“喵嗚”地叫。
蘇宛辭彎腰將它抱進懷裡,揉著小傢伙身上軟軟的毛,頭也不回地下了樓。
走廊中,小糰子乖乖趴在蘇宛辭懷裡,似乎無意地抬著小腦袋瞟了眼立在門口一時不知所措的男人,
然而小傢伙這一眼,對於此刻的陸嶼來說,像極了挑釁和炫耀!
某人暗自磨牙。
心裡盤算著等他把他的小姑娘哄好,一定要第一時間將這隻時刻想要取代他地位的毛團子扔到老宅去。
陸嶼之前戳洞這件事敗露後,蘇宛辭就正式迎來了不用被壓榨的美好生活。
戳洞這件事,她剛發現時,簡直難以形容心中到底是什麼表情。
只覺得五味雜陳。
有氣怒、有生氣、也有被‘算計’之後的慍色,但同時也有說不出的一絲好笑。
堂堂陸嶼,竟然也會用這種手段。
若是在剛領證的時候,蘇宛辭發現這件事,反應定不會如同現在這般。
她是個討厭被別人欺騙的人,
就比如當初的傅景洲,當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全是處心積慮的欺騙和報復後,她沒有任何猶豫,當即就下定決心離開。
可這次,面對陸嶼的“欺騙”,她竟然生不出這種排斥厭惡的感覺。
只覺得陸嶼這種身份,親自去給套套戳洞,可真夠幼稚的。
冷靜下來後,回想自己這種心緒,蘇宛辭突然發現自己也夠雙標的。
當初無法原諒傅景洲,現在卻無法真正怪罪陸嶼。
不過心裡的想法總歸是心裡的,
她面上從始至終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看得陸嶼心裡直髮慌。
蘇宛辭雖然決定要留下和陸嶼長長久久,也同意了給他生孩子,但不代表她會對他曾經戳洞這件事毫不介意。
譬如——
被某隻餓狼夜夜壓榨的腰要斷了的蘇宛辭果斷利用這件事,給自己謀求了好幾天的休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