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怔愣一瞬。
抬步的動作剎那停住。
大掌掐住她腰肢,另一隻手托住她下顎,低頭靠近她的唇。
“寶寶,記住了,下次親這裡,才有用。”
蘇宛辭全然不被他誘惑。
眼眸中的光暈稀碎而明亮,清晰的映著他的身影。
“還不快去拿外套。”
陸嶼不動,想朝她索吻。
“寶寶不親一下嗎?”
蘇宛辭抬著眼簾,看向他黑眸,壓著笑給出一句:
“今天出門,不宜衣衫不整。”
陸嶼:“……”
被勾了滿身闇火的某人,按著她的腰狠狠在她紅唇上吮了一口。
他嗓音沉啞,帶著明顯的欲。
“小晚晚,你也就仗著那兩個小傢伙還小,等三個月一到,你自己勾的火,老公一一和你清算,一個也別想跑。”
蘇宛辭當即將爪子從他身上撤了下來,從他懷裡掙出來,先一步進了電梯。
“你去拿外套吧,我在門口等你。”
……
蘇宛辭和陸嶼兩人到醫院的時候,曾弘和謝硯銘還有程逸舟幾個正圍在儀器前討論著什麼。
見到她來,曾弘當即招了招手。
“宛宛,正好你來了,再去做個檢查吧。”
蘇宛辭不解,“檢查什麼?我現在感覺挺好的。”
謝硯銘回過頭,對她解釋:
“檢查那支針劑還有沒有保留的藥性,會不會對孩子造成影響。”
見她眉心微蹙,還想再說什麼。
曾弘關掉儀器螢幕,對她道:
“宛宛啊,醫者不自醫,哪怕是我們,也不能保證我們的主觀感覺每次都是萬無一失的,必要時刻,儀器的準確性才是最高的。”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蘇宛辭自然是不能再說什麼。
陸嶼握住她的手,安撫道:
“晚晚,我陪你一起。”
而另一邊。
南郊劇組中。
雖然這兩天徐瑾屹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劇組,但他並沒有影響紀棠正常的拍攝進度。
紀棠很多時候一整天的計劃排的滿滿當當,徐瑾屹從不會去打擾她,一般都是一個人待在休息室中看監控,或者處理特警隊和局裡的事情。
就這樣風平浪靜的過去兩天,除了每天早上一起來劇組,晚上一起回公寓之外,紀棠和徐瑾屹之間的相處並不是很多。
直到兩天後。
這天早上,如以往一樣吃完早飯,徐瑾屹將碗筷放進洗碗機,對外面的紀棠說:
“棠棠,我今天去局裡一趟,讓林澤送你去劇組。”
聽到這話,紀棠先是意外剎那,隨後緊接著拒絕。
“不用,這裡離劇組很近,我自己去就行。”
徐瑾屹擦著手上的水漬走出來,“徐紀兩家聯姻是遲早的事,也是時候讓林澤去劇組轉一轉了。”
……
紀棠雖然不想讓林澤去劇組。
但等她從公寓出來時,林澤已經等在了外面。
徐瑾屹走向旁邊那輛越野,見紀棠站在那裡不動,他勾著手中的車鑰匙,問她:
“要不我去送你?”
紀棠看他一眼,走向林澤開來的車,“不用了,你去忙吧。”
而身為徐瑾屹最資深的特助,林澤的情商自然是沒話說。
見紀棠走過來,他連忙拉開後座車門,恭敬道:
“太太,請。”
紀棠腳踝差點被崴。
見她驚愕地看他,林澤不慌不忙的解釋。
“抱歉太太,這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