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當初葉舒秋在他的世界中消失的時候,當他無論無何都找不到她的時候,他也是如此絕望。
又……如此的偏執。
執拗的將自己關在曾經的房間裡,努力汲取著空氣中殘留的那麼一點屬於她的氣息。
可氣味會消散,
“景洲,她已經離開了。”
厲懷琛試圖勸他。
“你就算天天將自己關在這裡,她也不會回來了,你現在的自我折磨,現在的困獸絕望,她也不會知道分毫。”
“景洲,身為兄弟,我還是那句話,既然當初沒把握住,現在就不要再懊悔,人要學會往前看,哪怕沒有蘇宛辭,你的生活,仍然要繼續。”
聽著他這句話,傅景洲眼底多了幾分嘲諷。
現在的傅景洲,像極了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話都是這麼說,但是懷琛,放不下的東西,無論過多久,始終都不可能放下。”
“就比如葉舒秋,你看似放下了她,看似從過去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可是你又有哪一刻放棄過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