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將人拽了回來。
蘇宛辭眉心直跳,神色逐漸戒備。
“我跟你說陸嶼,你控制點,孩子現在還不到一個月,你這樣亂來不行。”
男人挑了挑眉,懶懶勾唇。
“寶寶想什麼呢?我這麼期待這個孩子到來,怎麼可能做出格的事?”
蘇宛辭用力咬了咬牙。
怒目瞪著他鑽進她衣服中的手,“那你現在在幹嘛!”
陸嶼無辜回道:
“聽說孕期容易腰疼,老公給寶貝兒揉揉腰。”
說著,他手指輕輕捏了捏。
蘇宛辭拽著他胳膊,想將他的手扯出去。
“別鬧,快睡覺了。”
男人手腕微微用力,直接扯開了她衣服。
“別急,這就睡,老婆。”
兩分鐘後,
他湊在她耳邊,低啞的嗓音緩緩傳入她耳廓。
“寶貝兒知不知道,還有另一種方法,老公教你好不好?”
蘇宛辭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他奪去了所有呼吸……
……
蘇府。
隨著蘇、傅兩家的婚期越來越近,蘇瑞禾的情緒越發失控憤怒。
只因現在傅景洲不僅不接她電話,就連傅氏集團都禁止她出入。
二樓房間。
聽著話筒中一遍遍傳來的機械女聲,被憤怒衝擊的面目猙獰的蘇瑞禾直接將手機狠狠砸了出去。
由於角度不巧,手機直接撞到了桌子的稜角,頓時,螢幕上出現了無數裂紋。
蘇瑞禾本就動怒,再看著手機螢幕上的蜘蛛網,心底的怨恨和妒火再次上升了一個度。
她死死攥著拳,恨不得親手將蘇宛辭碎屍萬段!
為什麼她都結婚了,還要勾著傅景洲不放?!
為什麼她始終橫在她和傅景洲之間?!
為什麼傅景洲從不肯看她一眼?
明明……與他定下婚約的……是她蘇瑞禾!
不是她蘇宛辭!
蘇瑞禾用力咬緊牙,眼底猙獰濃稠的駭人。
既然傅景洲始終無法對蘇宛辭放手,那就……想辦法讓她消失!
蘇瑞禾眯了眯眼,心頭漸漸浮上一個計劃。
如果她毀了蘇宛辭,
如果她那個好堂姐被千人騎、被萬人玩弄,那傅景洲還會如此偏愛她嗎?
既然有一個陸嶼不夠,
那她就給她這個堂姐多找幾個男人,
屆時,她倒要看看,傅景洲還要不要那個賤人!
一天後。
湘城市區的一個公寓中。
容十一接完電話,快步來到大廳,對著窗前的容鋮說道:
“少主,底下人說有人想買新型型烈酒。”
型烈酒,是國特產,氣味有很強的揮發性。
容鋮彈了彈指尖的菸灰,口中吐出一圈煙霧,轉過身,懶倦道:
“有人買就賣,這種事還用跟我說?”
容十一低下頭,“這次的客戶不肯透露任何訊息,屬下只是擔心這會不會是湘城警方的圈套?”
聽著這話,容鋮掀眸問他:
“對方要多少量?”
容十一回道:“不多,只是兩個試劑。”
容鋮扯了下唇角。
“就這點量,放在那群刑警面前,還真不值一提。”
說罷,
容鋮又加了一句:
“就算警方那邊真想玩這一套,也不會只讓人買兩個試劑的量。依那群警員的德行,想出派女警施用美人計這種無腦的手段倒是有可能。”
畢竟十年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