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少主這番話,容十一緊懸的心稍微鬆了些。
不過聽到美人計間諜這茬,他又緊了緊心口。
“少主,那個叫葉羽檸的女子,屬下覺得,您還是和她保持些距離比較好。”
畢竟身在湘城,本就離國數萬裡遠。
不管他們在國的勢力有多大,在這裡,終究是多處受限。
如果那個葉羽檸有問題,少主和她走的太近,估計會有危險。
聽著容十一的話,容鋮不在意地抬了抬眼皮。
掐滅手中的菸蒂,扔在菸灰缸中,他冷嗤說道:
“她不過一個小記者,掀不出什麼風浪,再說了,那女人頭腦簡單得很,隨隨便便一個陌生人的話她都信,這般愚蠢,警方那邊可看不上她。”
容十一離開前,又問了句:
“少主,最近湘城這邊的警方似乎追查的力度鬆懈了不少,咱們要不要趁著這個時機返回國?”
容鋮想了想,搖頭。
“先別這麼莽撞,那群刑警追蹤了我們這麼久,怎麼可能會突然放棄。”
很有可能,目前的鬆懈,是湘城刑警故意設下的陷阱,
只等著他們疏於防範主動暴露,好一次性將他們這些人一網打盡。
容十一點頭,“那蘇宛辭那邊……”
容鋮:“陸嶼對這個新婚妻子可夠上心的,後面還有一個傅景洲蠢蠢欲動,再加上蘇宛辭這個人戒心很重,接近她,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容十一:“那我們……”
容鋮看了他一眼,“當務之急,先回國才是正事。”
在這個節骨眼上,憑他們現在的力量,和陸氏對上,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
而另一邊。
蘇瑞禾足足等了兩天,才秘密託人拿到了市面上最新研製出來的型烈酒。
它的名字雖然叫‘烈酒’。
但它的功能,遠遠不只是讓人醉酒這麼簡單。
從本質上來看,可以說是一種能讓最矜持保守的良家婦女秒變成蕩/婦的‘藥’。
和普通的烈酒不同,這種東西甚至不需要服用就可以發揮效果。
型烈酒有很強的揮發性,只需要提前在手上或者衣服上噴兩下。
被接觸的人,不管定力多強,一旦沾染到它,都會在兩三分鐘之內陷入昏迷,
隨之很快體內所有的淫/蕩因子會被全部激發出來,比會所中的妓女還要飢渴淫/蕩千百倍,見到男人就會恬不知恥的往上撲。
蘇瑞禾握著手中的兩支型烈酒,眼底劃過一絲狠毒。
……
拿到型烈酒之後,蘇瑞禾每天都會去華林醫院停車場附近蹲守。
只是一連好幾天,她都沒有找到動手的時機。
只因陸嶼每天親自接送蘇宛辭,像是護心肝寶貝一樣親自將她送到急診部三樓,晚上再親自去308科室接她回家。
看著那兩人始終形影不離的畫面,就在蘇瑞禾盤算著要不要改變計劃的時候,終於在一週後,讓她等到了一個機會。
但考慮到蘇宛辭懷了孕,陸嶼不放心她晚上一個人住,就提前將會議和簽約事宜全部改成了線上簽署。
由於國內國外時差原因,線上會議從下午三點開始,最早也要六點多才能結束。
下午五點半。
蘇宛辭下班後收拾好東西,剛走到停車場口,就看到了裡面倚靠在車門上的蘇瑞禾。
蘇宛辭腳步微微一滯。
隨即,她繼續抬步向前,似乎是沒看到一旁的蘇瑞禾。
見蘇宛辭不理她,蘇瑞禾緊了緊手指。
掌心中因為噴灑了過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