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關。”
男人嗓音沉啞。
“只是聊天訊息,沒什麼影響。”
說罷,他直接封住了蘇宛辭的唇。
堵住了她接下來所有的聲音。
……
這麼一折騰,直接從晚上七點折騰到了凌晨兩點。
結束的時候,蘇宛辭整個身子都是軟的。
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知覺,腦海中昏昏漲漲的,肉體和靈魂都似乎分離開。
陸嶼將床上昏昏欲睡的小姑娘打橫抱起,轉身去了浴室。
浴缸中放滿水。
陸嶼抱著蘇宛辭泡了個澡,才將她重新放到次臥的床上。
第二天。
蘇宛辭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十二點。
她剛一睜眼,那種熟悉的,彷彿被車碾過的痠疼,一股腦全部衝入四肢百骸。
蘇宛辭抬了下胳膊,頓時引得精緻的眉心緊緊皺起。
沙發上。
聽到動靜,陸嶼放下平板走過來。
“醒了寶寶?”
他彎下身,在蘇宛辭眉心印下一吻。
男人單手撐在枕頭上,另一隻手在她眼尾摩挲而過。
唇側勾著一抹揶揄的笑,不懷好意的故意問她:
“寶貝兒,昨晚睡得怎麼樣?”
蘇宛辭斂眸,狠狠拍了一下他胸膛。
“滾開!別壓我!”
她看似用的力氣很大。
但蘇宛辭身體軟的厲害,那點力道,跟撓癢癢差不多。
陸嶼順勢捉過她的手。
放在唇邊吻了吻。
含笑的眸凝視著她。
“不好麼?我的寶貝兒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
蘇宛辭臉頰又熱又燙。
尤其陸嶼那種眼神,像是帶了火。
無端讓她覺得全身都在發燙。
見她避眸不談。
男人欺身,再次壓過來一些。
修長的指捻起她一縷髮絲,纏繞在指尖漫不經心纏繞。
“既然寶貝兒不滿意,不如……”他眼眸像是攝魂奪魄的妖精,無時無刻想勾著她沉淪。
“我們再重溫一遍?”
一聽這話。
蘇宛辭眸色狠狠顫了下。
她瞬間看向陸嶼,抬著痠疼無力的手臂,可憐巴巴地看他:
“陸嶼,疼……”
這種近似撒嬌的語氣,是陸嶼最不能招架的。
昨天晚上無數次被逼到極限時,她都是用這種方法,勉強讓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從前的蘇宛辭覺得陸嶼這人性子反覆,出招更是讓人難以估測。
根本沒有法子能對付他。
軟的硬的,這男人通通不吃。
但現在,經過這三個多月的適應和磨合,蘇宛辭發現,陸嶼最招架不住女人撒嬌。
不。
準確來說,
是最招架不住她撒嬌。
每次她將聲音放軟,將心底最柔軟的一面坦露在他面前。
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都會立刻哄著她,所有事都面面俱到的依著她。
哪怕是床上,這種招都有一丁點的效果。
當然,效果很小。
因為陸嶼會自己判斷她能承受的極限。
在她能承受的範圍內,如果她這麼‘求’他,只會讓某隻餓狼更加變本加厲。
但如果是承受不住時,他會立刻放過她,將她摟在懷裡輕柔的哄。
所以這種招數,在白天的床下,百試百靈。
聽著她這三個字,
陸嶼凝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