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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涼山腳下來了一夥人,在涼亭附近圈了塊地方,然後便開始造房子,一個月後,房子以神速一般地呈現在大夥兒面前,之後,便是大批大批的桌子啊,椅子啊,櫃檯啊,床榻啊被送進房子內,大夥兒見此,心裡明白這定是要在這裡開一塊客棧供往來的人歇腳了。
果然三天之後,房子的大門上方掛了一塊牌匾,署名“瓦缸寨”,然後開啟門,正式開始營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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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瓦缸寨的生意冷冷清清,或者說是根本沒有人敢進去,因為這霸氣的名字起得,和大名鼎鼎地“瓦崗寨”同名啊,瓦崗寨那是個什麼地方,土匪窩啊,因此,縱使大夥兒再累,再餓,再渴,也不敢往這地方去啊。
終於有一天,大約是客棧的老闆心疼自己的錢沒有一點回收,派了幾個面相比較溫和的人去涼亭那裡做宣傳解釋此瓦缸非彼瓦崗,還免費請大家喝“瓦缸寨”拿手招牌的瓦罐湯,你想,在這初春的天氣,咋暖還寒的時候,一大群人趕了這麼久的路,早已經飢寒交迫,這一點點熱乎乎的湯水無疑讓大夥兒的心頭像是放了塊木炭,暖暖的,心裡別提多感激了,於是,這有了第一批人進入瓦缸寨,這第二批第三批慢慢就來了,好記霸氣的名字一傳出去,過了不到一個月,店裡的生意便是紅紅火火,一發不可收拾,甚至有些人還專門從外地趕過來嘗這瓦缸。
(ps:江西瓦缸都吃過吧,不多解釋)
比如此時,天才剛剛黑下來,屋子裡點著油燈,一大群人喝著熱乎乎的湯水,吃著白白的米飯,氣氛無限好,外頭的氣溫卻是由於少了陽光的照射直線下降,一名騎著高頭大馬的青衣男子從遠處飛奔而來,身後的地面隨著馬蹄的掠過,留下一大片紅塵。
店裡頭的掌櫃的看了此情此景,微微一笑,頗有些“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的味道,當然,這句詩在這裡得改一下——“一騎紅塵神偷笑,無人知是錢財來”。
作者道:個財迷,用錢砸死你算了。
藍玉暖:來啊來啊。
作者:我用王府的庫銀砸你
…………
“一萬,二胡,三元,四喜,出來接客了。”藍玉暖頂著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挺著筆直的身板說,頗有一些老闆模樣。
一萬二胡三元四喜一聽,立馬站起身,分別立在門的左右兩邊,等著客人的到來。
(一萬四喜男的,二胡三元女的)
“籲……”青衣男子拉著韁繩一拉,馬屁緩了緩,前蹄離地向上一躍,之後滴答一聲落地,停在原地轉了個圈。
青衣男子翻身下馬,牽著韁繩抬頭看了看上方的牌匾,念道:“瓦缸寨。”
他的聲音很好聽,磁性中帶有陽光。
☆、和親三兩事【2】
陽光中又帶著誘惑,饒是藍玉暖,也忍不住把盯著賬簿的眼睛看向門口。
一萬作為四人組的老大,看見客人停在門口,立馬上去道:“客官,您的馬我幫您牽到馬廄吧,一定給您養得白白胖胖地。”
二胡也跑出來說道:“什麼給您養得白白胖胖地,是一定給您的馬養得白白胖胖的,哎,沒文化,真可怕。”
一萬跺著腳大罵道:“你就一定要雞蛋裡挑刺嗎?”
二胡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把扇子,對著自己的一頭秀髮扇了扇,道:“是雞蛋裡挑骨頭,沒文化,真可怕。”
一萬:“…………”
三元這時候說道:“客官裡面請。”
四喜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將人領到了一張空桌前。
三元從櫃檯拿了一份選單過來,道:“客官,你想要吃什麼,請隨便點。”
青衣男子一笑,伸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