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祖,來日若是有緣,再行報答!”
“不必,你這就去吧。我是誰,風行月自知。”赫連紅說道。
“是,晚輩告退。”風媚兒說完再不敢停留,施法裹住地上的斷臂,她的身形被一團狂風捲住,急速離去了。
秦璐瑤卻是早已驚的呆住了,在宗元山長生觀這麼多年,赫連紅她也只是見過一面,若不是大師兄告知,她肯定以為他只不過是大師兄的座下童子而已,現在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這麼想了。
隨即她又想起當日在李基的絳雲閣,李基曾經告誡過石天龍,著他不可輕易招惹赫連紅,如今看來,果然是對極。不過卻是不知為何觀主至今都沒有將他收為正式的弟子,也就只有個記名的名分而已。
水行丹明顯極為適合療治張山誠的傷勢,只是片刻,張山誠的呼吸便漸趨平穩,緊皺的眉頭也鬆了開來。秦璐瑤見狀,知道他已然沒了性命之憂,便輕輕的把他放在了草地上,站起身來,向著赫連紅走了過去。
赫連紅看了一眼仍在行功的石天龍,對秦璐瑤說道:“無量天尊,八師妹,如今你們已然無事,貧道這便離開了。臨行前有一言相贈。”
秦璐瑤聞言不由說道:“啊……赫連師兄,你這便要走了?可是……可是張師兄與天龍哥哥還沒有完全好呢,你不能再留一段時間麼?”
赫連紅搖了搖小腦袋,轉頭又看了一眼石天龍,小臉上仍是一絲表情都沒有,說道:“八師妹,距離大師兄囑託你們的事情尚不足一個月了,此地向南一直走便是白巖山,到時你們自去便是。只是你要切記,你身懷翡翠玉滴的事情萬萬不可張揚,尤其是在這八萬裡松嶺的範圍,若是惹出萬妖崖的大妖,即便是我,也不是那麼容易應付的。就此別過!”
他說完不再等秦璐瑤說話,身形漸漸變淡,竟似融入在了空氣中一般,消失不見。
“哎……你等等……哼,什麼嘛,就這麼走了,萬一再遇到那惡婆子一樣的人可怎麼辦?”秦璐瑤見狀一跺腳,懊惱的埋怨道。
隨即她又想到還沒有問赫連紅他怎麼會在這裡的,還這麼巧救了他們,真是的。
發了一會牢騷,她也是無奈,看看那邊躺在地上的張山誠,她也不敢隨意移動他的身體,只好等他自行醒轉了。想到這裡,她也不再多想,盤膝坐下,為他們護法起來。
石天龍此時卻是對於發生的一切都毫無所知,他現在正苦惱於怎麼處理體內洶湧澎湃的靈力。若是在平時,如此之多的精純靈力必然可以讓任何一個修行中人欣喜如狂。可是一旦任何事情多到一定程度,那就不是美事,反而是禍事了。
正如此時此刻,石天龍只感覺衝擊三花之時的瓶頸只在剎那間便被突破了,他的身體也在這一時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石天龍運起師門功法,內視自身,發現自突破三花以後,他的經脈,五臟外面都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色光輝,這層光輝就好像一層薄膜一般把體內這些臟器都包括了起來。
石天龍不知道這層銀色光輝究竟是什麼,但是他可以感受到他經脈變的比之前寬了數倍,其中能容納的靈力總量也是增長了許多。
然而這些變化本在他意料之中,他只是在努力的引導這個過程變得毫無阻礙而已。現在看起來,一切還是很順利的。但是沒過多久,他的心情卻是往下為之一沉,他還是低估了那顆葵水陰雷,那顆葵水陰雷包含著張山誠十之七八的靈力,這是遠遠超過初入三花的他所能承受的極限的。
又過了一段時間,他的全身經脈內都充滿了充盈無比的靈力,三花下品之境也算是達到並且穩固了下來。他頭頂靈氣所化的第三朵十二瓣蓮花也於此時穩定下來,不過仍是比較模糊,但是卻不用擔心散去的危險了。
石天龍的心仍舊是沒有放下來,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