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眶泛紅。
江氏見司徒芸跟族長攛掇在一起,心中更加對她厭惡起來。她若是為了自己爭也就罷了,如今還將外人扯進來,那就太不孝了!
這太師府,可是司徒長風一個人打拼下來的,根本不能算是公中的產業。那些狼子野心之人,早就打起這太師府的家業來了,司徒芸這個白眼兒狼,居然幫著外人來爭奪家產,真是狼心狗肺!
“芸兒…族長一把年紀了,本在家頤養天年。為了太師府的家事,卻讓他老人家來回奔波,實在是太不孝了!”江氏也不是省油的燈,早看出了她的盤算,便先發制人的嗆聲,替自己的女兒解圍。
族長和司徒芸的臉色都有些難看,若不是為了長遠之計,恐怕這二人早鬧起來了。
“母親,雖說太師府的事是家事,但族長乃我司徒一族的長輩,前來做個見證,也是理所當然的。這族長都還未發話呢,母親就將族長排除在外,不大好吧?”司徒芸即使不承認江氏這主母的地位,但還是低聲下氣的喊了她一聲母親。
當然,她這麼做,也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樣子罷了。
司徒錦抬眸掃了她一眼,道:“如此說來,堂堂太師府的夫人是連當家做主的權力都沒有了。什麼事都由族裡的人決定,那還要分家立戶作甚麼?將軍夫人也是姓司徒的,難道你將軍府的事情,太師府也可以隨意過問?”
提到將軍府,譚梓潼便有些坐不住了。“二妹妹這是說的什麼話?芸兒不過是想請德高望重的長輩過來做個見證罷了,又沒有說要過問…”
“如此說來,倒是錦兒誤會了,這是該打!”司徒錦等的就是這句話,他一開口,她便突然轉變態度,認起錯來。
只有先將族長給壓制住,那麼其他問題就好解決了。
司徒芸見司徒錦三言兩句,就將譚梓潼給鎮住了,不由得懊惱他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難道太師府的事情,我就過問不得?”族長大人聽了譚梓潼的話,也惱了。
龍隱見這些討厭的人一進來就針對著自家娘子,臉色頓時更加的陰沉起來。他原本不想插手的,畢竟他不過是個女婿,又是堂堂王府世子,不該過問岳父家的家務事。可這些人真是太放肆,讓他不得不出聲了。
“夠了!”一聲冷叱,立刻讓廳堂裡安靜了下來。
那族長本來眼高於頂,很是囂張的。龍隱突然出聲喝止,他被嚇得三魂去了七魄,整個人渾身一顫,差點兒摔倒在地。
世子是什麼人?那可是當今皇上兄弟的兒子,是未來的王爺!加上隱世子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而且外界傳言他冷血無情,是個殺人魔頭,是個不能招惹的人物。而偏偏這樣一個麻煩人物,還是錦丫頭的夫君,太師府的女婿。看來,芸丫頭所求之事,並不是那麼容易能夠達成的!
起初,他也是不想來摻和太師府的事情的。只是芸丫頭一再以太師府手上的幾處莊子做誘餌,如今司徒家族也漸漸的落沒了,也是急需金銀錢財去支撐下去。故而,他才拿下面子,巴巴兒的湊上來的。
現在倒好,這還沒有開始說事兒呢,就惹到了隱世子,這可如何是好?他如今退出,可還來得及?族長這樣想著,在心中權衡利弊,左右搖擺不定。
司徒芸也是被嚇了一跳,只不過因為有太子為她撐腰,她的膽子便漸漸大了起來。“世子爺,雖說你也咱們太師府的佳婿,但總的來說也是外人。這太師府的家務事,就不勞世子操心了…”
她的意圖很明顯,就是直接將他排除在外了。
司徒芸心裡打的小算盤是,先將世子給鎮住,家裡就剩下司徒錦母女。她量司徒錦也沒那個本事,敢於族長抗衡!如此一來,事情就簡單多了!就算沒有周氏和司徒青在場,她也一樣能夠將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