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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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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想說“把你的老二割下來餵狗”,話都到了嘴邊了,忽然一個激靈,才想起這樣的話在這個年代,無論如何不能從一個姑娘家口中說出來,慌忙改口道:“我把你的耳朵割下來糟了下酒!”

旁邊那四個學徒眼見著自家師父被花小麥打得鬼哭狼嚎,嚇得魂都裂了,想呼救又不知能叫誰。其中一個終於看清花小麥身邊的男人是孟鬱槐,愣了一下,連忙撲上來求饒:“鬱槐哥,你快讓她住手,再這麼打下去,我師父可就……”

孟鬱槐已然瞧出,他就是這小酒坊家的兒子,眼睛裡射出一抹寒光,沉聲道:“聯合著外人來欺負本村的姑娘,牛阿力,你可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鬱槐哥,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啊!”那人淌眼抹淚地道,“師父有吩咐,我……也是沒辦法,這姓花的姑娘雖受了點驚嚇,卻到底沒傷著哪兒,可我師父……鬱槐哥,你就幫忙說句話吧!”

他們在這酒坊中鬧騰得聲音頗響亮,村裡家家戶戶正吃了晚飯沒事幹,紛紛跑了出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花二孃和景泰和等人也匆匆趕了來,見此情景都驚住了,不敢過來,只站在人堆裡墊了腳張望。

花小麥手中的棍子還在一下接一下地往魏大廚身上招呼,魏大廚躺在地上,逐漸叫也叫不出,只拖長了聲音低吟。孟鬱槐見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萬一將那魏大廚打出好歹來,倒黴的還是花小麥,於是大步跨過去摁了她手,低聲喝道:“好了!”

“呼……呼……”花小麥也是累得夠嗆,喘了兩口粗氣,將手中棍子往旁邊一丟,指著魏胖子咬牙切齒道,“今天只是請你嚐嚐滋味,讓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再敢來,砸在你身上的可就不是棍子了!”

那魏大廚也是個不怕死的,身上明明疼得受不住,口中仍是不停,縮在地上朝後退了退,氣若游絲道:“你敢打我?我跟縣太爺那可是過命的交情,你今兒得罪了我,趕明兒管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花小麥目眥欲裂,又要衝過去踢他,那孟鬱槐卻猛地伸長手臂將她一攔,冷冷看向地上的魏胖子,一字一句道:“我等著你。”

魏大廚還想說什麼,卻被那四個學徒摟腰的摟腰,抬腳的抬腳,半拖半抱地弄進了屋裡,只能像只大肥蟲子一般拼命扭動,嘴裡支支吾吾,說的什麼,卻是沒人聽得清了。

花二孃和景泰和等人這才趕了上來,拉住花小麥的手連聲詢問。孟鬱槐回頭看向圍觀眾人,略一抱拳:“大晚上的攪擾了諸位,實在對不住,還請各自回去歇息吧。”

沒戲可看,眾人也就三三兩兩地離開了。然經此一戰,花小麥那不輸她二姐的狠辣性子卻瞬間傳得滿村皆知。人們茶餘飯後說起,口中無不嘖嘖有聲地感嘆,即便再有人眼紅花小麥做廚賺錢之事,也不敢再輕舉妄動……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

事情既然解決,孟鬱槐打算立刻回縣城,不料花二孃和景泰和卻是不依,非要請他回家吃晚飯,說是感激他仗義相助,護住了自家妹子。孟鬱槐考慮片刻,也便應了。

景泰和本就不勝酒力,今日經歷了這樣的事,心中又頗為激盪,不過幾杯酒下肚就迷糊起來,幾人連忙將他抬回屋裡歇息,花二孃就留在了榻邊照顧,花小麥用風姜煮了碗醒酒湯送進東屋,出來的時候,就見孟鬱槐站在院子裡。

她也不是傻子,知道今晚在小酒坊那裡,這人雖一直站在身邊,卻始終不曾出言阻止她毆打魏大廚,擺明了是在替她撐腰,委實有幾分感激。此刻見他側身站在那裡,夜色彷彿給他那稜角分明的臉添了些柔和,心下不免跳了一跳,咬咬嘴唇,小聲道:“孟家大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