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江山,還不是……”
他下面本想說‘咱們家的’只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程世傑一巴掌打了回去。程世傑怒道:“你這混賬東西,給我滾下去!”
程千龍一拉弟弟,道:“你也真是,又惹父親生氣,還是跟我下去吧。”
兄弟二人走後,程世傑嘆口氣道:“我這兩個兒子,真是不爭氣,說到這裡,真是羨慕令公啊!有你這麼有出息的兒子,這麼小年紀,就當上了北路元帥欽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簡單啊!”
六郎連忙道:“那裡,侯爺過講了,小人今後向你學習的地方多了。”
程世傑又轉身對韓讓和聞天師道:“你們倆位也下去隨意找樂子吧,我陪欽差大人單獨喝幾杯。”
六郎見韓讓和聞天師走後,偌大的廳堂裡面就剩下了自己和程世傑,以及這一群載歌載舞的歌妓,程世傑將六郎讓到自己身邊坐下,微微一笑,道:“楊賢侄!我與你父以前關係十分密切,雖然這些年因為軍務繁忙很少走動了,但是人情依然還在,我想你打聽點兒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道:“果然是要套我的話了。”
於是連忙說道:“侯爺有話儘管請講,只要六郎知道的,定如實相告。”
程世傑道:“果然是明白人,我問你,朝中諸大臣對程某的評價如何?”
六郎道:“侯爺德高望重,治軍有方,滿朝文武無不舉雙手贊成。”
程世傑笑道:“賢侄說的恐怕不是真話吧。”
六郎一愣,馬上又說道:“其實也有極少數人對侯爺不滿,經常在皇上跟前說你的不是。”
程世傑沉下臉問:“是誰?他又說些什麼?”
六郎道:“以太師王澤為首的一些大臣,經常對皇上說,說太原侯擁兵自重,心懷叵測,還說你原本就不是真心歸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麼?”
“而是,緩兵之計,只要機會成熟,就會倒反大宋。”
六郎說完,仔細看著程世傑的反應,程世傑臉上肌肉一陣顫抖,不過又很快恢復了平靜,道:“太師肯定是被虛假軍情蠱惑了,想必是遼人為了挑撥我和朝廷的關係,散步了與程某不利的流言。”
六郎道:“我看也是,我來的半途中,就遭到了大遼南院飛鷹堂的刺殺,幸虧小人有所防備,否則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程世傑端起酒杯道:“賢侄,路上確實辛苦了,來!我再敬你一杯。”
二人一飲而盡,程世傑藉著酒意道:“賢侄,公事說了半天了,咱們不說了,一起樂呵樂呵,你不是想見識一下我們奇門的厲害嗎,我就給你見識一下。”
見到程世傑眼睛裡的曖昧之光,六郎也來了精神,靠近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了。”
程世傑指了一下那群載歌載舞的絕色佳麗,道:“賢侄,你看這些女人中,哪一個中看?”
六郎笑道:“我看,最前面那個好正點啊。”
程世傑虛了一聲,道:“能不能換一個?”
六郎心道:“表演節目?該不是會像在紅花亭那樣刺激吧,要是的話,六爺今天可不客氣了,反正這些女子六爺都不認識,他不讓我挑那個叫蘇姬的女人,看來這個蘇姬和程世傑關係不一般啊。”
於是,六郎眯著眼睛終於又選中一個,那是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女郎,有著欺霜賽雪的稚嫩肌膚和惹火的身材,穿一身翠綠的紗裙,越發顯得亭亭玉立。
六郎指給程世傑,就見程世傑神秘一笑,開始運用他的‘六合玄控’,只見一道金光從程世傑身上飛出去,正中那個綠衣女郎,她身子像被蠍子蟄了一下,微微一下顫抖,然後就像中了魔咒一樣,朝著前面扭著腰身,緩緩走出來,來到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