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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什麼?贗品?”邵景兒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因為爺爺在世的時候,對這幅畫推崇至極,儼然把這幅畫當成了傳家之寶。

“不急,聽我說完,雖是贗品,也可說是真品!”莫浩然胸有成竹的說道。

施萱萱也不知道莫浩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此時的她也有些糊塗了,“我說浩然老師,這鑑賞畫作只有一個結果,不是真跡就是贗品,怎麼到你這邊兒了,一幅畫被你鑑賞為既是贗品又是真品了?”施萱萱一副不理解的表情,彷彿莫浩然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就跟他沒完。

“呵呵。”莫浩然也不是故意賣弄,他說這幅畫亦真亦假自有他的道理,“說他是贗品,而是因為這幅畫絕不是出自唐伯虎之手,只是一個造詣頗高的書畫大家臨摹出來的《春樹秋霜圖》,只從一點就可以鑑明真偽。”

施萱萱一副受教的表情,又細細端詳了半天,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副《春樹秋霜圖》和史料上的記載描述無出一二,我剛剛確信它是真品,但你說只從一點就能鑑別它的真偽,我自認為沒有那麼高得鑑賞能力。”

“很簡單,既然你也在史料上看過對《春樹秋霜圖》詳細描述,應該知道唐伯虎所作的《春樹秋霜圖》是用的宣紙!”

“難道這幅畫作不是用的宣紙嗎?”施萱萱不敢確信,伸出滑嫩的小手仔細的摩挲著這幅畫的紙張,秀眉越皺越緊,“果然與宣紙有所不同,但又與宣紙的柔軟,細密,均勻,質地很是相似,不過有可能是年代久遠所造成的!”

莫浩然也不禁對施萱萱刮目相看,只是輕輕一摸,就能看出紙張的細節,確實有些功力,“萱萱,你說得有道理,這紙張雖然和宣紙很相似,但絕不是宣紙,這種紙名為東巴紙!”

“東巴紙?”施萱萱有些糊塗了,她說道:”這東巴紙我雖是聽說過,但沒有見到確切的文字描述和觀摩,你能給我講解一下麼?”

“宣紙源自於安徽宣城,在唐代就有了,所以後世的書畫大家多般是用宣紙來潑墨揮毫,而史料上記載的,唐伯虎的《春樹秋霜圖》正是宣紙而作,所以可以從這一點鑑別為贗品。”莫浩然有指頭輕輕彈了彈紙張。

“哎,沒想到我爺爺視若珍寶的《春樹秋霜圖》卻是贗品!”邵景兒心有不甘的嘀咕道。

莫浩然沒有理會,繼續他的解釋,“而東巴紙則是一種比宣紙更加名貴的紙張種類,發明時間比宣紙更早,相傳製作方法失傳了很多年,不過在三百年前卻又被人制造出來,而三百年前卻是清朝初期,與唐伯虎所生於明朝成化年間有著大大的出入,所以我斷言這副《春樹秋霜圖》不是出自唐伯虎之手。”

“原來如此,難怪和我以前所接觸到的宣紙有所差別了,浩然老師果然見識非凡,你這個老師我是拜定了,不把你榨乾吸乾我就不出師!”

莫浩然腳一歪,“榨乾?吸乾?我靠,採陰補陽啊!”也只有莫浩然這*才有這麼豐富的想象力。

施萱萱一聽莫浩然的調笑,小臉剎地一紅,一撅嘴一跺腳,一副小女兒十足的神態,“討厭,哪有老師這麼欺負學生的啊,我回家告訴凌冰去!”

邵景兒此時也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酸氣,一副暗自垂憐的表情,訕訕的說了一句,“現在流行學生挑逗老師,老師調戲學生!”

得!莫浩然從邵景兒話語中聽出了別樣的口氣,但不明白為什麼邵景兒的語氣和往常凌冰吃醋的語氣那麼想象了,難道……莫浩然一陣頭大,很知趣的閉上了嘴巴,又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幅《春樹秋霜圖》上。

施萱萱也是很不好意思,臉上帶著一絲紅潤,貌似莫浩然剛才的調笑對於她來說很是受用一般,粉臉暖烘烘,心裡如同撞鹿一般別是一番滋味,稍稍調整了一下情緒,又開口問道:“浩然,你既然說了這是一幅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