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宋崍,抱著巨魚想要往回走的時候,宋崍用腿夾著安業然後用手扳著安業的頭,“安,安,河蚌,河蚌。”
河蚌?什麼意思,安業的頭被宋崍扳向了河蚌的方向,這些黑色的石頭?安業把魚放下,然後走向河蚌,隨手撿起一個最小的,揚手遞給了宋崍一個,宋崍滿意的放到懷裡,還有還有。安業想走,結果宋崍不讓,安業只好又拿了個,最後只剩下那個最大的河蚌了。可是宋崍的懷裡都滿了。
宋崍還是不依不饒的不讓安業走,安業沒辦法只好,把宋崍的頭按向肩膀的一側,然後彎腰把那條魚放到另一側的肩膀。最後小心的捧起河蚌,向部落裡走去。
穿過小徑回答家裡,把魚放到一邊,把宋崍放到床上,然後轉身出去弄木頭和火種。天都已經微微的黑了。
宋崍的肚子咕咕的叫,好餓啊,這種空空心慌的感覺,竟然已經開始的熟悉起來了。真是蛋疼的一件事啊。宋崍跳下床,走到火塘邊上,開始弄河蚌,先一個一個的把河蚌的邊用軍刀□□去從上劃到下面,把河蚌的殼開啟,一陣淡淡的腥味迎面而來,沒有條件用鹽水讓河蚌吐沙了,別說鹽水,就連清水都沒有啊,把河蚌的內臟直接的用刀給劃開,然後把泥沙和排洩物都擠出來,把斧足切下來放到一邊。最大的那個也同樣的處理的時候,竟然發現蚌殼裡有個拇指大小圓潤的粉色珍珠,漂亮極了。把珍珠在手裡擦擦,然後就放到床上的浴袍兜裡了。
貝殼是不能高溫煅燒的。會形成氧化鈉,遇水就會變成火鹼了,所以看來這蚌殼鍋也只能勉強的先用一天啊。那幾個小的殼宋崍也沒有丟掉,直接用來作碗了。這讓宋崍不由得想起小時候被迫的陪姐姐玩的過家家來了。
收拾完河蚌,就開始弄今天的主餐一條巨大的魚。這是一天有鱗魚,有點像鯉魚,反正在宋崍的眼裡只要是長鱗的,只要形狀不是太誇張就都和鯉魚一樣的。先的刮鱗,宋崍捨不得自己的軍刀,即使上面有刮鱗刀,於是就在火塘邊上尋了個木塊,削成刀的樣子,然後刮鱗用,別說還挺好用的。魚鱗很容易刮,刮下來的魚鱗宋崍也沒捨得丟只是放到了一個河蚌殼裡。去掉魚鰓,開膛,把魚的內臟用河蚌殼都分開裝好,魚膽有毒,單獨的拿了出來怕安業誤食,就專門的和魚鰓放到了一個河蚌裡,並且還把河蚌的另一邊也蓋上了,放到角落裡。
魚肝雖然是好東西可以使也不能多吃,也不知道安業平時吃不吃內臟什麼的。還是少放點吧,然後把其他的魚雜也都分類放好。腸子單放一邊,再次嘆了口氣沒有水可真是不方便啊。
用軍刀把魚一點一點的切成塊,怕安業沒怎麼吃過魚被刺扎到,也為了讓魚好熟,都切成小小的塊,並把魚刺都挑出來,一塊一塊的魚切好放到最大的河蚌殼裡。魚皮單獨的放到一邊。等到河蚌裡的魚肉滿了,這條魚還有一半沒有動那,剩下的一半的一半剃了魚刺,切成長條,另一半切成大塊,堆到魚皮上了。
等到都收拾完,一抬頭,竟然在柱子上看見個紅彤彤,血粼粼的肉塊掛在上面。嚇的宋崍“啊”的一聲叫出來。平復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突然發現安業出去好一會了。他把魚都收拾完了,安業卻還沒回來,幹什麼去了啊。
宋崍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窩棚裡滿滿的魚腥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只好走到門口去站著,才不是因為擔心安業而在門口等著他那。
太陽落山了,一片紅紅的雲彩散在天邊。遠遠的看見安業抱著很多的木頭走了回來,放到窩棚邊上,然後摸了摸宋崍的頭就又走了。這次不一會就舉著個火把回來了。
走到宋崍跟前,看見宋崍滿手的血,就一把的把宋崍拉進窩棚裡,把火把放進火塘,添了幾根木頭,然後就著火光仔細的看著宋崍的手,看到不是宋崍的血,就把要把宋崍的手放下,卻被宋崍反抓住,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