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消雲散了。
其實他在崔始源等人進門時就已經醒了過來,不過已經被打怕了的他在沒確定來人是誰的時候,始終都不敢睜開眼睛,甚至在柳承敏剝他西裝的時候都繼續裝暈。
“彬英叔,父親,你們總算來了,嗚。。。。。”徐少滿含哭腔,一臉的委屈。故作傷勢嚴重的掙扎起身子連滾帶爬地來到了兩人跟前,一把抱住徐部長的雙腿就大聲嚎哭了起來。
“嘖嘖,好演技啊,始源,你應該把神童叫來,讓徐少好好給他上上演技課,前幾天看了他在節目的個人技表演。真是。。。。。。那是什麼啊!”聶子潤戲謔地看著徐少的jīng彩表演,隨口就開始調侃起來。
始源扶著下巴,故作認真地觀摩了一刻後,突然一臉不屑道:“他哪能教得了神童。那傢伙從練習生開始演技課就沒有及格過,知道希澈叫他什麼嗎?實力派演技終結者啊,簡稱終結者!”
說著,轉過頭又對著金泰熙諂笑道:“估計也就泰熙姐能教教神童了,泰熙姐,要不你點評幾句?打個分也行啊!”說完又壞笑著向徐少的方向又努了努嘴示意了一下。
“不及格,他的眼神不像在哭,倒像是要吃人!”金泰熙俏臉緊繃,神sè嚴肅地直接點出了徐少演技拙劣不堪的本質。
所有人聞言下意識地轉頭看去,只見徐少雖然在哭,但是看向沙發這邊眾人的眼神滿是怨毒之sè,果然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噗嗤!”
室內的輕笑聲頓時此起彼伏,三人之間妙到毫巔的一唱一和,不但生動描述出了此刻徐少低俗至極的手段,更隱隱揭露了他的目的,順帶還刻薄地譏諷了他一頓。連在外人面前一向嚴肅的金炳勳也忍不住浮現了一絲笑意,場內的氣勢瞬間又被聶子潤三人逆轉了回來。
鄭彬英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看著在自己面前依舊能處變不驚,談笑風生之間就把場氣勢扳回去的聶子潤,心五味雜陳,兩邊同樣是年輕一代,為什麼差距會如此之大。
而正在安撫著自己兒子的徐部長更是老臉一紅,不過隨即他又不管不顧地繼續舔犢情深了起來,至今還不明白兒子為什麼跟聶子潤產生衝突的他,直接就主觀地推測這是一場年輕人之間的義氣之爭,誰沒有年輕過呢?即使自己的兒子有錯在先,但是把人打成這樣就實在過分了。
沙發上,聶子潤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崔始源的肩膀,隔著金泰熙和李智友壞笑著輕聲道:“始源,我跟你打個賭!”
崔始源興致勃勃地轉頭小聲道:“賭什麼?”
“我賭他一會肯定要歪曲事實了!”聶子潤摸著鼻樑,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道。
“切!”崔始源果斷地轉回了腦袋,一臉不屑道:“你當我是傻瓜嗎?”
“別急啊,咱們賭他會怎麼說?”聶子潤不依不饒地拍著崔始源道。
崔始源果然再次轉回了頭,嘿嘿笑道:“這還稍微有點意思,你先說說看?”
“你先說吧,讓你沾點便宜,輸的人今天坐大眾公交趕行程,說完就不許賴皮了!”
“我賭他顛倒黑白,你是潛規則的。他是救人的!”
“我賭他說成兩個一起潛規則,然後沒談攏就衝突了起來!”
“。。。。。。。。不賭了行不行?”
“呀,是男人就挺到底!”
兩人之間的打賭玩鬧聲音很低,僅僅身邊的金泰熙和李智友兩人聽到了,金泰熙又好氣又好笑地揚手給了一人一個爆慄,李智友則聽得紅cháo湧動,連耳根子都被染的鮮紅yù滴了。
四人的舉動被所有人都看在了眼裡。一時心滿是好奇和驚訝,徐少眼見著場內的形勢漸漸對自己開始不利了起來,不出所料地向鄭彬英和徐部長哭訴起了事發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