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口。
顧汐月也不多言,便將沈漣漪和王靜雅這幾個月在京城鬧出來的笑話同朝離說了說。
事情要從沈漣漪那一日從破廟之中回去說起,她們不知道怎麼就查到了王靜雅的身上,當然也是顧含章故意引導。
反正這麼一來,沈漣漪當然就不可能放過王靜雅的,而且也想了辦法還回去。
所謂還回去,便是以差不多的方式毀了王靜雅的名節,讓人在一個老臣八十歲大壽的宴上去捉她的奸。
同樣的方法也沒有關係,只要是管用就好,所以王靜雅的名聲就是這麼被毀的。
之前南安王想著要削藩的事,因此想法設法想要與鎮北侯府搭上關係。
而他最想做的,就是將王靜雅嫁到鎮北侯府來,哪怕是平妻也沒有關係,只要入了顧含章的後院就是好事。
結果沒人想到朝離的身份不差,已經不再是那個隨便欺負的人,當顧含章的世子妃是綽綽有餘了。
也是這麼原因在,南安王只好歇下心思,想著當妾室有些過分了,當不得平妻就放棄顧含章。
然而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名節被毀,現在連嫁給其他人都變得很困難,只能暫時放下王靜雅的婚事。
而後王靜雅和沈漣漪不管是在什麼地方碰到,兩人都像是狗見羊,一見面就開撕。
朝離聽完後笑得不行,要知道,以前這兩人雖說都想嫁給顧含章不假,但也是願意聯合起來對付她的。
沒想到,僅僅是過幾個月的時間而已,她們便勢同水火,容不下對方了。
“真是讓人唏噓,她們兩個之間竟然會落得這個地步。也是啊,人總是會變的,結果她們倆現在都沒有資格嫁給你大哥了。以前是兩個人一起來對付我,現在應該是達不成共識了,想想也覺得好笑。”朝離說完喝了半杯熱水。
笑了這麼一陣還有些口乾,但不得不說還是很有趣的。
顧汐月剛想回答一句,突然馬車一個顛簸,她下意識扶著朝離。
“裴魚,若若,你們怎麼回事?”顧汐月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真要是嚇著朝離,到時候還真是不好辦,她也擔心自己的侄子或者侄女會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