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名義進宮來,靠著那張糖似的甜嘴,她完全擄獲了皇太后的心。
她習武多年,所以有很大的自信跟勝算,只要她贏得這次比試,皇后的位子就是她的了。
“烈兒呢?我要親自去問他。”
“可汗他人不在會場上。”
“那我們就到他宮裡去等他。”
“是。‘阿桃兒也想知道可汗為什麼要這麼做,只要是關於他的每件事情,倘若關在牢裡的是個男人,被關、被放都與她無關,但那是個女的。
朮赤在可汗的殿門外等得心急如焚,看到救星,火速迎了上前。
“可汗,你可回來了。”
“什麼事這麼急?”
“你把諾娃凱族公主關進大牢的訊息好像傳進了皇太后耳裡。”他守在外頭就是要告訴他這不幸的訊息。“是她叫你來找我的?”
“不是,皇太后正在裡頭等你。”
鐵烈才跨進門檻一半,聞畢,立即停下動作。“母后人在裡頭?”
“是。”
好險,差一點就遇上她。“別出聲,若母后問起,就說我還沒回來。”他拔腿想溜,卻被叫住。
“烈兒?”皇太后在裡頭就已經聽到了他的聲音。
“母后。”
“怎麼回來了也不進來,你想去哪兒?”她瞪了朮赤這個奴才一眼,朮赤嚇得立刻低下頭。
“我……沒有呀,我正要進去。”
“是嗎?那就快點進採。”
“是。”
全部的人都進到裡頭,鐵烈像是接受審判的犯人一樣不自在。
“母后——”
“還需要我問你嗎?”
“你是要……”
“皇太后想問你跟大牢裡那個人的關係。”阿桃兒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一逮到機會,便沒分寸的擅自問起。
“這兒沒你說話的餘地。”
多嘴!鐵烈怒視著她,什麼時候她能插手過問他的事情?
“阿桃兒,你退到一旁。”“皇太后……”她也是好意啊,所以才自作主張問了。“阿桃”
“是。”看到與她親密的皇太后都板起面孔,她便不再堅持。
“我聽說你關了一位公主,此事當真?”
“當真。”
“她犯了什麼錯,要受到這麼大的處罰?”
“她——”要說嗎?堂堂的他被那個兇婆娘欺負侮辱,這種丟臉到家的事,他怎麼有臉說出來。“我不能說。”“連我都不能?”“是。”“那你打算怎麼處置她?”“一等大會結束,我就會放了她。”事實上呢!明天巳時一到,她跟那些目中無人的傢伙就會人頭落地,一個個腦袋搬家。
“原來是這樣,好吧,那這件事我就不再管了,阿桃兒,我們走嘍!”
“可是——”看可汗神秘的樣子,她還是滿腹的好奇。
“回去再說。”
阿桃兒噘著嘴跟在皇太后身後離開,走到半途中,她已經“凍未條”。“皇太后,你為什麼不問清楚呢?”
“傻丫頭,剛才那情形你不也都看到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的。”
“會的,只要皇太后你逼著他,他一定會乖乖的說出來。”
“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瞭解烈兒的脾氣,他堅持的事,就是我這做母親的也無法改變,他尊敬我,但並不表示怕我。”惹怒了他,他可是會像一頭盛怒的豹,六親不認。
“但是……萬一……”
“你怕他會喜歡上她?”
“嗯。”
“放心,你忘了這次選妻是以比試作為結果,就算是他想立誰為後,也得經過比武大會才行,我已經認定了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