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的卒子。
你說,我不一定能做好您的助手,但我保證能馬上開展工作。
這綿裡藏針的回答,使我一時接不上話。
一般的人走進我的辦公室,都會有短暫的驚愕,為它的富麗堂皇和書籍的眾多。
我不喜歡把辦公室搞得像窩棚一般寒酸,我工作的場所,應該是一流的。
當然那些從歐美回來的博士,肯定見過比我這兒更豪華的工作間,但他們也都恭敬地露出了驚奇。
我知道這是一種禮貌,他們懂得一個求職的人,應該如何表現。
但是你固執地不把驚奇給我。
你從骨子裡滲出一種司空見慣的冷靜,我不知道這種冷靜從何而來,經歷似乎沒有提供給你這種優勢。
.你略顯惟悴。
也許是連日的奔波求職,折損了你的美貌。
總而言之,當我一看到你,就進入了正常的工作程式,開始以嚴格的助手條件衡量,接見初衷己不起任何決定意義。
這也許就是男人和女人,特別是男領導和女領導的不同之處了。
我想簡化談話,就把厚厚的一疊英文資料遞給你說,這是有關我們試驗的新戒毒藥品說明。
你看完後,我們再來談工作問題。
這可以算是一個刁難,也可以說是一個測驗。
兩者之間本沒有原則的差異。
如果你連這樣基本的考察都過不了關,無論你的倩影多麼使我有好感,你還得毫不耽擱地從院長室離開。
所有的工農兵學員的英語都不好。
即使是他們唸了研究生,成了碩士博士,也是工農兵牌的。
學問上先天侏儒,英語永遠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