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雪鳶直直的甩掉了焱尊枷的手,迴轉過身,眼神嘲弄的盯著焱尊枷。
“焱尊枷,難道你都是這樣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麼?怎麼,剛剛才成婚就想在外面亂來了?不過,你找錯人了吧,我白雪鳶不是你焱尊枷控制得了的女人。”
白雪鳶的話很毒很冷漠。臉上還帶著一抹不屑的嘲笑,引得周圍的人群忍不住的一陣鬨笑。
這樣的笑聲讓白雪鳶不由的回憶起現世裡的那一場婚禮,當譚枷當著眾人的面丟下自己跑出禮堂的時候,那些觀禮的人便是像現在看著焱尊枷這樣看著自己,甚至比現在周圍的人的目光還要狠毒。
白雪鳶一直記得那些人看著自己的表情,那是一種多麼深的嘲諷和譏笑,她再也不想要看到第二次,不過在看到焱尊枷受人嘲笑的時候,她的心裡竟然有一絲從未有過的快感。
譚枷。這種滋味,現世裡的你曾經最喜歡吧!每一次看到我被人嘲笑的時候。你是不是都猶如現在的我一樣興奮?
焱尊枷看著白雪鳶,被她甩開的那一隻手僵住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面前他永遠都是一種卑微的姿態,他是王,是焱國所有人眼中的神,也是每個女孩子都心儀的物件,可是為什麼偏偏在她的眼裡他卻如此的不堪和卑微?
不,他不要再這樣繼續下去,既然她那麼不屑自己。那麼自己也就不必再遷就她的喜好,無論你愛不愛我,我都必須將你留在身邊。
焱尊枷再一次抓住了白雪鳶的手,使勁的一拉便將她拉近了自己的懷裡,狠命的擁抱著,她身上的那一抹獨特的幽香,他很是懷念。
“焱尊枷,你給我放開她!”
看著被焱尊枷拉進懷裡的白雪鳶。爝洛修壓抑的怒火終於爆發,身上的魔力一觸即發。
“如果我說我不放呢?白雪鳶她必須做我的女人!”
焱尊枷用力的扣著白雪鳶,身子一躍而起便已經退到了裡爝洛修很遠的地方去,而霜宦和五神將也都識趣的上前攔住了想要跟著上前的爝洛修。
雲端之上,看著白雪鳶被挾持,憶城終於再也按捺不住,一揮手便攜帶著群妖通通下去幫爝洛修的忙。一時之間便爆發開來,扭打成一片。
焱尊枷擁著白雪鳶站在離戰場很遠的半空中。不知道為什麼,在焱尊枷將她攬住懷裡的那一刻。白雪鳶身上所有的力氣便都使不上來了,渾身沒有一絲靈力可以發動,她知道,焱尊枷對她下毒了,就在她完全沒有思想準備的那一瞬間便已經中了他的毒。
看著戰場中為了自己奮力廝殺的爝洛修和憶城他們,白雪鳶的頭一片凌亂。
回過眸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臉龐,她突然發現此刻的他變得有些和往常不太一樣,至少她從來沒有看過他此時有些駭人的邪惡表情。
看著那邊的戰火通天,他竟然笑的很是邪魅,這是以前的焱尊枷絕對不會有的表情。
“焱尊枷,你卑鄙。”
白雪鳶拖著有氣無力的聲音對著焱尊枷吼道,瞪著他的眼眸裡滿是厭惡。
而焱尊枷卻在聽到她這句話時,扯開嗓子笑了。
“白雪鳶,我說過,我若為王你必為後,既然等不到你的心甘情願,那麼我也只能來此一招,只要你人在我手裡,早晚有一天你的心也會屬於我。”
“你給我下了什麼毒?”
白雪鳶不再去看他那張臉,只是心裡終究有些不甘心,怎麼能夠這麼不小心的就落入了他的手中。
“你放心,死不了,最多隻是讓你安安分分躺在我懷裡的毒,只要你聽話,你隨時可以給你解藥。”
“呸,焱尊枷,我原本以為我們只是宿世仇敵而已,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還有這般醜陋的一面,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委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