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撫摸他的臉頰,這個男子從來都這般愛護自己。
“只要我還在,又怎能讓你親自動手,那一千年的等待告訴我最深沉的責任便是守護你,就在這裡看著我的戰鬥好嗎?只為你的戰鬥!”顧涼翊將白雪鳶的手牽起來放在唇邊深情的一吻,閉上眼的那一霎那註定這場戰鬥無法平靜。
而半空之上的焱尊枷看著顧涼翊與白雪鳶如此這般的親暱舉動,眼中的怒火更是翻騰了。
放開白雪鳶的手,顧涼翊朝著焱尊枷的方向一躍而上,手中的玉笛開始散發出致命的光圈。
待顧涼翊完全靠近自己的時候,焱尊枷看著他精緻的臉龐很不虐的說道“聽我父王說你很厲害?”
“厲害不見得,但對付你足夠了!”顧涼翊鎮定的開口,其實說的也是事實。
論修為,論道行,焱尊枷沒有一項比的過顧涼翊,雖說他已經是平輩中的佼佼者。
“話別說的那麼滿,不就是多了幾千年的修為而已麼?別人怕你,我可不畏懼。”
“我知道在焱國除了焱王就屬你最厲害,也許再過一些時間說不定你努力修煉真能勝過我,但絕不是現在!”
“你愛她?”聽不進去顧涼翊的話,焱尊枷只是看著白雪鳶便問出了這句話。
聽著焱尊枷的話,顧涼翊顯然有些驚訝,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但他卻還是願意誠實的回答“愛!”
“有多愛?”
“很愛!”
“為了她死也甘願?”
“當然!”
“那好,接招!”
話一說完,只見焱尊枷穩如磐石的氣勢忽然變得凌厲,揮動掌力,對著顧涼翊劃出深深的一道靈光,隔開了兩人的距離。
看著焱尊枷的舉動,顧涼翊握緊了手中的玉笛,這笛子同他一樣沉睡了千年,休戰了千年,如今終是到了重現戰卓的時刻了。
對準了焱尊枷的方位,顧涼翊揮動著手中的玉笛在空中畫了一個十字架的光圈,一揮長袖便隔空飛嘯而去,周圍的空氣都被它的力度所鎮壓整個彷彿都已經凝固了起來。
正當光圈靠近焱尊枷心房的那一瞬間,他卻徒然的躲避了身軀,讓那致命的一擊落了個空。同時也讓他真的明白了顧涼翊的實力,隨便一擊便如此強大,看來還真是不容小覷。
站定身軀之後,焱尊枷終於拿出了自己的武器——神月鐮。
所謂神月鐮,上古神器之一,整個鐮身就如名字一般呈月牙狀,黑色的彎月在陽光之下卻始終閃著異樣的光環,傳說“得神月便可得天下”。只是這神月在幾千年以前被一位大仙施了咒,從此以後便失去了統一天下得能力成了普通的一件神器,一直被焱國曆代的君王收藏著,就如同穿過玉璽一般。
而就在焱尊枷前來追殺白雪鳶的前一晚,焱王將神月交給了焱尊枷,焱王說,如若他真是一統天下的王,那麼神月定能在他手中掙脫咒語重現昔日的光輝。
看著焱尊枷手中的神月鐮,顧涼翊立刻瞪大了眼“神月怎麼會在你手中?”
“很意外嗎?神月消失了幾千年,外人都不知道它早已歸我焱國所有。得神月者得天下,顧涼翊,你還要跟我鬥下去嗎?”
“哈哈,可笑,你認為神月會在你手中重現光輝麼?掙脫不了咒語,它頂多只能算是和我的玉笛一個級別的神器而已!出招吧!”
顧涼翊矗立在半空之上,以優雅的姿態等待著觀賞神月的真正力量,傳說中的神月,他終於再一次看到了,與上一次竟隔了五千年之久,只是那時候的神月還沒有喪失統一天下得能力。
焱尊枷氣若鬥破般佇立,手掌撫摸著神月的鐮身,只見他所撫摸而過的刀身立刻變成了灼眼的赤紅,四周空氣的度數極度爆跌,直到周圍一片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