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跟前時候,她便說道:“咱們去院子裡頭休息休息吧,你六妹妹人呢?”
“可是娘,我還沒開始逛呢,而且六妹也帶著丫鬟去寺裡頭逛逛了,”阿璇一聽又要去院子裡頭枯坐著,只覺得這和在家有什麼兩樣,當即便不願。
她又舉起手中的籤子說道:“況且我還要請廣明大師解籤呢。”
衛氏是經常出入廣寧寺的,所以對這位廣明大師也是瞭解。她瞧了顧應衍一眼,便道:“既是如此,玉堂,你便陪著你妹妹一塊逛逛吧,待會把你六妹妹也帶上,不過別讓玩得太瘋。”
待衛氏離開後,阿璇才轉頭,一臉驚訝地說道:“哥哥,孃親為什麼叫你玉堂?”
“這是外祖給哥哥取的字,”顧應衍笑著解釋。
“玉堂,顧玉堂,”阿璇在嘴裡唸叨了兩遍,便是突然笑著說道:“一聽便是美男子的名字。”
顧應衍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便有心逗她問道:“那什麼名字一聽便不是美男子的名字?”
“鐵頭啊、二狗、栓子啊,”誰知他問完,阿璇還真的說的頭頭是道的,不過她最後又默默添了一個,“寒川啊。”
“寒川,哪個寒川?”顧應衍聽著前頭的名字,還真不是美男子的名字,只是聽到最後一個時,卻又奇怪了下。
“沒什麼,就是個名字而已,”阿璇頓了下,卻是伸手去拉顧應衍,說道:“咱們去後頭逛逛吧。”
而此時何芸看著當空的太陽,便有些煩躁地說道:“哥哥,咱們還是回院子裡頭待著吧?”
不過她說話的時候,就有個小廝從外面匆匆進來。何祁聽到後,便是點頭一笑,過來哄她說道:“咱們去前頭逛逛吧,今個可是廣明大師解籤,哥哥特讓人在前頭給你排了個位置。”
何芸自然也聽說過這位廣明大師的名號,這會聽到哥哥這樣的安排,登時便高興不已,也不再抱怨天氣悶熱的事情了。
待何芸帶著丫鬟,跟著何祁到了佛殿時,竟是瞧見阿璇了。她還有些發愣呢,而何祁卻已是領著自個就往他們那邊去了。
此時何芸才注意到,阿璇身邊站著的少年,竟是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好看,那樣的丰姿儀態,在這莊嚴的佛殿之中,竟是猶如鶴立雞群一般。
“玉堂,沒想到竟是在這遇到你們了,”何祁上前打招呼。
顧應衍看著他擺出一副假裝遇到的模樣,心中雖譏諷不已,可卻是拱手道:“確實是巧,我今日陪母親和妹妹過來上香。”
何祁立即笑道:“我妹妹也是聽說今個有廣寧大師解籤,非鬧著要來,我便陪她來了。”
明明是哥哥要來,如今卻是拉著她做筏子,何芸心中雖吐槽,可面上卻還是一片笑意。
特別是這會,她上前拉著阿璇的手,便是嗔怪道:“阿璇,自打你去了莊子上,咱們快一個月沒見了吧?”
“我也極想芸姐姐你,只是我祖母生辰快到了,連著我娘都要幫著大伯母管事,所以沒法子請芸姐姐到家裡頭做客,”阿璇笑著回道,也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何芸此時將視線落在阿璇的額頭上,臉上是既欣慰又真誠的笑,“阿璇,你的胎記總算是好了,我可真的是太高興了。”
“這還多虧了姐姐的膏藥呢,給我醫病的那位神醫說了,要不是姐姐贈的那膏藥,我這胎記只怕還好不了呢,”阿璇也是一臉真誠地說道。
這會何芸臉上雖笑著,可心中卻是止不住地慌亂。
怎麼回事,哥哥不是說那藥是讓阿璇胎記更加嚴重的藥?
難不成是哥哥弄錯了?
此時廣寧寺外又來了一行馬車,而此時在廣寧寺佛塔上的兩人,只見一人手持銅質望遠鏡,朝著山門口望去,在瞧見馬車上的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