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村子應該不會,不過,要是其他村子的人,我也說不好,這得回去問問才行。”肖爾福不確定地說道。
縣丞催促道:“使君,您還猶豫什麼?萬一鹽幫大舉前來報復,那就不好收拾了,趕緊上報刺史府吧。”
劉學敏的確是負不起這個責任,於是下令主簿起草報告,派人飛馬送往刺史府。
這天傍晚,故縣縣衙。
“使君,有一名江蘇道水軍指揮使衙門的校尉找您。”劉學敏的家僕說道。
“江蘇道水軍指揮使衙門?我和他們素無往來,他們來幹什麼?”劉學敏納悶地說道。不過,
江蘇道水軍指揮使畢竟是正四品的衙門,他決定還是見見。他說道:“有請。”
不久,司徒亮和化裝成水軍士兵的李彪進來了。劉學敏吩咐上茶,問道:“請問,你們找我什麼事情?”
李彪直接出示了金牌,說道:“劉縣長接旨。”劉學敏驗看了金牌,跪下接旨。
當晚,在劉學敏的安排下,李彪等人秘密抓捕了今天參與鬧事的人員,並連夜進行了審問。
帶頭攻擊鹽幫的人的確是芒頭鄉的人,李彪嚇唬了一下,他就交代出是被人收買的。
鹽幫那個人現在已經不在幫了,是一個被鹽幫驅逐出去的人,跟隨李彪前來的牛堂主的親信證實了這一點。
審問的結果和劉學敏預料的一樣,這些人是受人收買,故意挑起事端的。接著他們又連夜抓捕了那些幕後主使的人,順藤摸瓜,戰果在不斷擴大。
李彪和劉學敏等人一直忙活到第二天中午,在劉學敏的幫助下,將重要人犯秘密押往金陵城。
金陵城,揚州刺史府。
揚州刺史馬錦接到了故縣送來的報告,派人請來了揚州鹽運使苗青雲。
揚州刺史馬錦說道:“苗兄,故縣送來報告,說安置鹽幫遭到了鄉民的抵制,雙方發生了大規模的械鬥,看起來安置鹽幫這個方法是行不通的。”
揚州鹽運使苗青雲說道:“是啊,鹽幫就是一群草寇,他們是不會接受朝廷的安置的。既然這個方法行不通,我建議上書朝廷,取消這個安置計劃。”
馬錦說道:“是啊,我正有此意,請你來就是商量一下,咱們聯合上書朝廷,你看如何?”
“贊成。就按照使君的意見,你派人起草奏章,我在上面署名。”苗青雲說道。
“哈哈,苗兄。事情就這樣了,揚州的事情,你我通力合作,沒有辦不成的事情。今天,我請你去翠雲樓,那裡新來了幾個不錯的青倌。”馬錦笑道。
揚州鹽運使苗青雲說道:“使君,我看有必要再給鹽幫施加一點壓力,讓他們知道和官府作對的後果。這幫該死的鹽花子,竟敢要求朝廷收編,真是該死。”
揚州刺史馬錦說道:“好說,咱們去喝花酒,我這就派人給鹽幫一點顏色瞧瞧。”
“哈哈哈”,苗青雲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
鹽幫總舵議事廳。
鹽幫幫主公孫大娘、掌堂梁宏民和6位堂主正在議事。梁宏民說道:“幫主,在故縣,咱們的貨站被搶,五名弟子被打傷,其中一人不治身亡。在鎮江、句容和揚中等地,運鹽的車船都被攔截,已經有50多名弟子被抓,貨物損失嚴重。”
牛堂主說道:“這些狗官,欺人太甚。這樣下去,鹽幫那裡還有活路啊。”
一位堂主說道:“不是朝廷已經下旨讓揚州官府安置咱們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其他堂主也說道:“鹽幫的日子太難過了,要是能夠得到安置,大家也就都有活路了。”
“咳咳。”公孫大娘輕聲咳嗽了幾下,眾人安靜了下來。她說道:“上次梁掌堂和牛堂主去長安,得到了官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