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知她護自己之心,一如母親,對她也格外親近。有時在母親面前還要裝成男兒心性,在晏姜面前,她偶有放肆撒嬌。
晏姜被她揉出了眼淚,忙不迭地點頭:「想,奴婢當然想公子。在外面一定受了許多苦。瞧這又是傷又是病的,可心疼死人了。」
冉少棠哈哈地笑起來。這話要是讓師祖聽到,不氣炸了肺。
她都能想到他跳著腳罵人的樣子:「怎麼是這小鬼受苦?明明是她在境山作威作福。」
笑了幾聲,冉少棠忽然意識到不對,忙掩住口,小聲問道:「不會被人聽到吧?」
玉若仙拿下她的小手:「閒雜人都讓我支出去了。這院子裡就我和晏姜,你放心笑。」
冉少棠安下心來,又問道:「阿父可知我回來?」
「當然知道。昨夜突然床上多了個陌生人,你阿父怎會不知?幸好我察覺不對,卸去你臉上的妝容,不然你早被你阿父一掌斃命了。」
冉少棠苦笑兩聲:「我也不知為何睡過去了。」
「你受了外傷,內傷又如此重,聞了我特製的薰香當然抵抗不住。放心,我已經調製了療傷的藥,一定能治好你的。」
冉少棠能想像阿父那個醋罈子見到阿母床榻上睡有男子的暴躁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阿母,阿父呢?」
「一早上朝去了。臨走時囑咐我別叫醒你,讓你好好睡一覺。」
冉少棠伸了個懶腰,滿足地說道:「還是家裡好,睡在阿母的被窩裡都學會賴床了。」
玉若仙與晏姜都知她數年來早起練功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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