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大臣最近覺得陛下很不對勁。 雖然陛下依舊勤政愛民,每日也一如既往地上朝,可他們明顯能感覺到,陛下情緒似乎低了不少。 有擔心蘇子木身子的老臣問了他身邊的李公公,得到的卻只有一聲長長的嘆息。 老臣們茫然臉。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將近一個月,程徵第一個忍不住了,收拾收拾就去了戶部尚書的府裡。 顧進夫婦受寵若驚,親自出來迎接他,可程老只是問了一句:“皇后近來可安好?” 顧進在朝中這麼多年,一些話哪怕旁人不明說,他也聽得出來。 若說宮中還有誰最清楚陛下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必然就是他那為後的閨女。 他看向自己的夫人,眼底有些無奈。 顧夫人瞭然,也不耽誤,直接就進了宮,請求面見皇后。 然而這一次,蘇子木拒絕了她,說是顧言影近日身體不適,不便見人,讓她過幾日再來。 顧夫人只得打道回府,只是心下忍不住生疑。 自家閨女的身子她是清楚的,從小她就不怎麼生病,怎會突然身體不適? 再者,她是皇后的娘,皇后身體不適她才更該去看看,陛下這理由著實有些牽強了。 正思索著,宮門已經到了。 顧夫人停下步子,回頭看了一眼顧言影寢宮所在地方向,隱隱有些許的不安。 此時的寢宮裡,蘇子木坐在榻上靜靜躺著的少女身旁,眉頭狠狠皺著。 這將近一月的時間裡,他日日變著法子嘗試,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力量輸入皇后體內,卻都沒能將她喚醒。 他甚至懷疑過是不是有人暗中對皇后下了毒,致使她無法醒來,卻沒有在她體內發現任何毒。 種種跡象都指證,他就是害皇后昏迷的罪魁禍首。可既是如此,為何連他都喚不醒皇后? 這個疑問一直盤踞在蘇子木腦海中。 他幾不可聞地嘆息一聲,俯身用額頭輕輕貼著少女的,闔眼感受著她比自己低了稍許的體溫。 若是無法喚醒皇后,他如何安得下心離開…… “晴晴,你再忍忍,馬上就到京城了。” 前往京城的管道上,一輛馬車飛快趕地著路。馬車外表毫不起眼,可若是有眼力見的,就能看出拉車的馬竟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 此時的馬車內,蘇子易抱著面色蒼白的盛南晴,眉宇間滿是急色。 自從一月前晴晴醒過來到了江南後,就沒有發過病了。豈料他們剛啟程返回京城,她就突然發了病,且瞧著比上一次還嚴重。 他們出來雖然帶了醫師,可對與這種先天的弱症,那名醫師也束手無策,只能快馬加鞭趕回京城。 盛南晴這會意識已經很模糊了,然而她強撐著,攥著蘇子易的衣袖,不讓自己陷入昏迷。 她張了張口,吐出的聲音都細若蚊吟:“王爺……” “我在。”蘇子易攬著她的手緊了緊。 盛南晴艱難地抬頭,攥著他衣袖的手指尖都泛白,“王爺,可不可以放過、放過皇后娘娘?” 她清楚自己的身子,恐怕這次她又要昏迷一陣子,能不能在王爺行動前醒來都是未知數。 所以她想再為皇后娘娘做些什麼。喜歡快穿之非正常反派研究所()快穿之非正常反派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