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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是這兩個發音吧?呂哲目前為止也就聽懂這個音節的意思,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嘛。他轉頭瞅去時,大叔就像往常那般,站在一張石桌前面,兩雙手各自端著一個黑乎乎的罐子,示意快點過去。

石桌真的就是大大小小不同的石頭堆成的,形成一個橢圓形的豎立堆砌形狀。桌面並不平整,罐子擺在相對細碎的石子上稍微有些傾斜,它的造型很簡單,圓乎乎且不深,裡面裝著一些清水拌菽,一點油花都瞧不見。

菽其實就是豆子的一種,這玩意吃起來只為了飽,根本就談不上有什麼味道。

呂哲一直在納悶一點,這裡的人吃這種叫不上來名字的食物也就算了,沒有油腥無所謂,但是吃著幾乎沒什麼鹹味,不過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為什麼就沒有筷子,而是用某種稍微改造後像是勺子的植物根部扒呢?

大叔大眼一瞪,捧著罐子“吧唧”地扒豆子往大嘴送,這幾乎就是每次吃飯的重複畫面。瞧那擠成一團的眉毛,那模樣有著一種莫名的猙獰。吃飯都能吃成這樣,不得不說……說他像山賊是有根據且形象的。

以往吃飯時,大叔總是蹲著只顧扒豆子,然而今天卻是有些不同。他扒了幾口總會停下來看看呂哲,那表情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似乎是慚愧或者是無奈。

呂哲察覺出了大叔的反常,甚至是被那種怪異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裡發毛。他耳朵裡聽著根本不懂意思的方言,心裡不由自主的想:“看來是找著傳宗接代的女人了?種~馬生活要開始了嗎?”,而似乎心裡還有有那麼點的期待?只祈禱找來的女人不要太糟糕。

十分意外的,大叔吃了一會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個什麼東西遞向呂哲,一雙濃眉大眼一眨一眨,嘴唇不斷的張合。

如果能聽得懂的話,大叔是在說:“後生,這事有點不地道,但我也是逼不得已,家裡沒有壯丁服軍役了。吃了這肉脯,到了塞外好好保住性命。”

呂哲低頭看著像是肉的幹疙瘩,還拿到鼻子聞了聞,很堅決的搖頭:“大叔,這東西吃了會拉肚子。”能不拉肚子麼?這玩意也不知道藏在懷裡了多久,汗臭味十足。

大叔聽不懂呂哲說什麼,不過看動作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他似乎被拒絕得有些發憷,很奇怪這後生竟然有肉不吃?他奇蹟般的沒有像往常大吼大叫,而是放下吃完了的空罐子,嘆了口氣走向茅屋。

呂哲有種很不妙的感覺,他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大叔左手拎著一個包裹,右手拿著一根酷似戈的長型物體出來了。

剎那間,呂哲徹底傻眼了,那根長型物體不是酷似,根本就是一杆戈!

“脫下,換上。”

大叔根本不管呂哲在發什麼愣,將包裹一塞,戈一遞,轉身又進了茅屋。

呂哲有些愣神地看著手裡有些沉的物件,好奇開啟包裹一瞧,裡面是一套純灰色的麻衣,瞅著好像有些年代了?往下一翻,竟是碰到金屬,他定眼一看再次傻了,那分明是一件縫著青銅片的甲衣!看著,這件甲衣的歲數似乎也有些大。至於手裡的傢伙,雖然被保養得很好,但是無法掩蓋歲月。他往勾刃一敲,似乎還能聽見“嗡嗡”的鳴聲。

只是……呂哲犯傻就在於,大叔拿這些古董給他幹麼?他驚愕:“難道……大叔是個文物販子!?”

大叔再次出來時,很莊重的捧著一個皮盔,背後懸著沉甸甸的包裹。

“那啥……?販賣文物是犯法的,會被國家請去吃花生米!”

花生米就是子彈,可是大叔別說聽不懂呂哲在說什麼,就算是聽懂了也會不在乎吧?

大叔說了一些什麼,對呂哲只站著不換上衣甲表示出了自己的不滿。他呼喝一句什麼,竟是棲身動手。

最終結果就是呂哲暈乎乎的被扒掉外衣,懵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