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健碩的男模圍繞在卡座周圍,真皮沙發上身材爆辣的模特依偎在幾個公子哥兒懷裡,肌膚與肌膚摩擦產生溫熱感,白玄蟬跨坐在其中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身上,髮絲凌亂眼神迷離,環抱住他的脖子在眾人灼灼目光中與之舌吻。 激昂的一吻停滯,又是一陣叫好聲響起,少年臉頰緋紅害羞地低下頭用拇指擦拭唇角牽連出來的霏靡銀絲。見狀,白玄蟬如弱柳扶風般攀住他的肩膀,下巴輕輕搭在他肩膀上,氣吐幽蘭,曖昧道:“我喜歡你臉紅的模樣兒。” 與此同時,俱樂部門口出現了一群穿著黑衣保鏢模樣兒的人,他們如群星簇擁著一個金髮男子,中央的男子穿著一件亮黑色緞面襯衫,領口敞開露出胸膛處駭人紋身的一角,蟒蛇腥紅的雙眼在燈光下尤其詭異。 人聲鼎沸的大廳之中最為熱鬧的無疑就是靠DJ臺最近的那個卡座,震耳潰聾的音樂聲也擋不住這群紈絝子弟的叫好聲。 距離門最近散臺的客人立即感受到外面吹來的涼風,正想轉頭抱怨兩聲不料卻看見那群來勢洶洶的黑衣人,隨著第一桌客人的靜音後周遭的人覺得疑惑不禁轉頭看去,莫名消音的人愈來愈多,音樂聲逐漸變得清晰。 很快臺上打碟的DJ在忽閃的燈光中望見了門外進來的不速之客,操作檯面的手不由得頓了頓,流暢的節奏有著瞬間卡頓,聽出鼓點中的不對勁兒,白玄蟬緩緩抬起頭,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頭亮眼的金髮。 “希望下次見到你時還是那麼有意思。”說話間白玄蟬迅速拿起自己的皮包斜挎在身上,邊拿外套邊不忘在少年的臉上落下一枚鮮豔的唇印,“拜拜。”話音落,她直接按住沙發背翻了出去。 “欸——!”少年挽留的聲音剛響起,挽留的話還未說出口,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寒意從背後冉冉升起,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時酒瓶就出現在了他頭上,酒精夾雜著鮮血從他額頭流下。 “老子的女人,是你配染指的?”金髮男子面無表情地丟棄掉破碎的酒瓶,身旁的隨從立即遞過來帕子給他擦手。 “啊——!!” 一石激起千層浪,酒瓶破碎的聲音激起了在座所有女人的尖叫,剛才還緊密貼合著的眾人紛紛各自逃竄,忙不迭地站起身往邊上退,尤其是坐在那個少年身旁的幾個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離開。 趁著鬧劇還未開始便離開的白玄蟬已經從後門跑出了俱樂部,轉頭見沒有人跟上後拍著胸膛喘氣,放慢了腳步順著小巷子走到大道,眼看著主幹道的亮光就在前方,白玄蟬大跨步走出了昏暗的巷子。 倏然腳步停滯,在巷子口的兩旁竟站滿了穿著繡有‘十字雙蟒’外衣的壯漢,為首的那個人打眼就能看出來是誰,正是那位先前在地上陰暗扭曲爬行的男子,看見這張臉的瞬間白玄蟬情不自禁地輕笑一聲。 須臾她搶佔先機將包中用來防身的蝴蝶刀甩出,單憑力量她絕對處於下風,但論速度她絕對遙遙領先,趁著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她反握住刀朝著距離最近的那個人刺去,在對方準備做出防禦狀態時迅速轉動刀柄用正握法划向右手邊堵來的人。 要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待第二人做出防禦姿勢後她再次轉動刀柄使反握法對準第三個人,在三個人呈現抵禦狀後她又轉動刀柄正握住蝴蝶刀,此刻再做假姿勢已經唬不住人了,不過也不需要,三人被做出抵禦狀後白玄蟬將刀直直地划向第四個人。 正正巧巧劃開那人的腰部,斜向上的劃法割得不深但傷口極長,非常適合用於嚇人,血跡噴射出的瞬間她靈巧地躲開血液濺射的地方,而後轉身往反方向再次劃去,同樣也是使用斜向上的割法。 一連兩人的受傷讓內圍人群呈現短暫的凝滯狀態,這群人除了為首的那個男子白玄蟬再找不出第二個臉熟的人,可以見得這群人並不是帝都那塊常在西山的程家親信,而是在魔都分部的親信們。 魔都的親信顯然是不清楚自己是個怎樣兒的人,外加白玄蟬的臉與氣質有著極大的欺騙性,乾乾淨淨清冷疏離,瞧著毫無戰鬥力可言,可用這個外貌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