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驅逐,可奈何這位來者是陸家的當家夫人,想要把槍的慾望在意識到她身份的瞬間頓時壓抑在心口。 “過兩日,楊小姐會做我孕期的家庭醫生,我知道範小姐與她是好友,所以想著過來和你說一聲。”白玄蟬抬手把玩著脖子上的鑽戒淡淡道,“倘若哪日你聯絡不到她的話,彆著急,肯定是和我在一起。” 前兩日她去實驗室找楊疏驟時不巧在辦公室外聽到了兩句她們的對話,在此之前自己竟沒看出來這個小佛女還是個喜歡在人後嚼舌根的人,而且嚼的舌根還那麼老土,翻來覆去就只有那句‘小心白玄蟬’。 真是令人好奇,到底為什麼要小心白玄蟬呢,白玄蟬到底有什麼地方需要小心呢? 放完話,白玄蟬不做多留轉身離開,候在外頭的青青見人影從裡面出來隨即替她開啟車門一手抵在車門框上以防人撞到,待白玄蟬坐穩後她關上門繞到另一邊坐進去,車子平穩地駛離了這家婦產醫院。 車子引擎的聲音穿過重重樹影傳入了範慈安耳中,倏然她停止了瑟縮著的顫慄,範慈安目光所視之處恰好對上了矢之悼正在解鎖的手機螢幕,他手機螢幕的桌布是個高斯模糊的相片,這張照片她見過高畫質版。 那張照片就放在矢家老宅矢之悼起居室內主臥的床頭櫃上,照片是他和一位女性的合照,難怪覺得今日白玄蟬這副打扮似曾相識,原來是因為見過相仿的穿著——可是她怎麼會突如其來打扮成這副樣子出現在矢之悼身前。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